寒長禮身為男人,宦海沉浮,自然要持重些,聽聞微斂了眉頭:“怎麼個不一般法?”
徐辰星此刻正在陸安房裡溜達,東摸摸西看看,黑色的裙裾下雪白的襪子,黑皮鞋上沾了星星泥點子,她卻並不以為意,倏爾一笑:“子清,我還以為你在家裡奄奄一息病的只剩一口氣,這才緊趕慢趕的和初陽一路風餐露宿跑來瞧你,沒想到你卻是這般安逸快活,人也好端端的,哪裡有半分病人的模樣,看樣子比在學校裡還更精神些。怕不是……”
她狡黠的眨眨一雙靈動漂亮的眼睛:“借了生病的由頭在家偷懶罷?”
陸安正在書桌前翻看她帶來的書本筆記,聽聞一笑:“辰星你在這裡編排我幾句倒沒什麼,只是千萬別回了學校還害我名聲,否則。”
正翹腿坐在桌邊吃點心的林初陽介面笑道:“否則,子清被學校以惰學之名除名,到時候哭的,怕還是辰星。”
徐辰星“嗤”他們一口,並不羞惱,大大方方的靠過去,手心裡掂了一塊點心,笑眯眯的衝林初陽一樂,把點心直往他口中塞去。
林初陽本來正吃的歡,冷不丁口裡又被結結實實塞進來一塊,一下噎住,捂著嗓子直跳起來,彎腰嘔了一大口,又搶過案几上的茶壺對著壺嘴灌了一大口,終是順過氣來,卻是都臉紅脖子粗了。
他極其不忿:“子清!你看,你不在,辰星只會欺負我!”
轉而又道:“你在了,她還是欺負我……”
陸安哈哈一笑。那徐辰星,生的美如珠玉,卻是性子堪比男兒,而那林初陽,堂堂七尺男兒,卻是常常被辰星欺負了去。兩人就像一對活生生的歡喜冤家,向來愛逗嘴打鬧,偏偏又動靜皆宜,一日不吵鬧,倒像是少了點什麼。
他們兩個皆是他在京的好友,林初陽是他的同班同學,年長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