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會不長眼睛去參一本,開玩笑,那不是打皇上的臉麼。
坐在花轎裡,溫眠的臉在發熱,嘴角一直保持著上揚的弧度,她忍不住偷著笑,之前在池家人面前礙於矜持她並沒有作出多麼歡喜的樣子。此刻花轎裡只有她一個人,而且在蓋頭下面誰也看不見。
她很歡喜,雀躍得手腳都不知道該怎麼擺了。
繞著青州走了一大圈之後,轎子在榮王府停了下來,溫眠有些緊張,此時應該是踢轎門了,等了許久,遲遲沒有動靜,她有些疑惑。
就在這時,一隻修長白皙的手挑開簾子伸了進來,“眠眠。”
溫眠聽到熟悉的嗓音後,將手放了上去,然後在江止淮的攙扶下出了轎門。
“世子,這於理不合啊!”媒婆有些著急,這大戶人家不是最重規矩了麼,這世子怎麼如此行事的。
江止淮輕飄飄看了她一眼,語氣不容置疑,“我江止淮的夫人不需要下馬威。”
踢轎子是為了給新婦下馬威。
溫眠強壓住掀開蓋頭去看他的衝動。
江止淮一直牽著她的手,有門檻的地方會輕聲提醒她抬起腳,去了前廳,兩人拜堂成親。
溫眠坐在床榻上,想著剛才發生的事情,就像夢一樣,她揚起嘴角笑了起來,笑容滿是甜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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