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刺傷他的。後來大夫給小世子療傷,看到肩上的傷口是劍傷,據說極像是太尉手中那支紫電劍。”
“太尉刺傷了鍾銘之?不能吧?”一襲紅衣柔媚,紅檀挽著滿臉通紅的孫墨釋的手,笑著走來,說道:“根據我在陛下身邊的情形看來,陛下是非常疼愛鍾銘之這個弟弟的,咱們陛下可不是什麼為情糊塗的小女孩兒,她理智著呢,若是由著太尉將鐘鳴之傷了,這不是明擺著惹惱長寧侯府麼?雖然長寧侯府現在也沒什麼本事,但若是跟謀逆之人有個來往,還是很能叫陛下吃苦頭的。我覺得,陛下不會這麼做。”
孫墨釋顯然也是擔心這事,所以才同紅檀急匆匆地趕來,但是被一群人似笑非笑地看著他與紅檀,他又滿臉羞臊,說不出話阿萊,只好不住地點頭。
幾人也認為這話有道理,女帝並不是偏愛之人。而陶允嵐卻道:“若是陛下不知道呢?”
宋明璋問道:“此話何解?”
陶允嵐道:“我在坊間聽說,幾日前曾有個男子抱著個滿身被裹在斗篷裡的女子在杏林谷外求醫,那人自稱太尉陸離,說懷中人是他的妻子。但是杏林谷谷主下令不許醫治,那男子便帶著個杏林谷的小弟子去了揚州刺史府。當日杏林谷谷主琴半夏還親自帶著弟子們圍住了刺史府,要討個說法,後來裡邊傳出個紙條,將琴半夏嚇得臉色蒼白,被叫去了刺史府。隨後再出來,便是滿臉淚痕,一句話不多說,將弟子們都帶走了。”
一連串的訊息,真假難辨。幾人一時默然無語,片刻後,段昀站了起來,道:“既然表弟受傷了,作為兄長的我,也該去慰問慰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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