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較、過濾、醇化的工序,再裝入木桶埋地陳釀三年始成,味道不錯吧!”
凌風哈哈一笑道:“老魯,你說的這些我都不懂,我只要會喝就成。”
如豬八戒吃人參果般,將酒杯中佳釀一飲而盡,再不絕地又倒一杯,使魯妙子有種感覺,真想找塊板磚砸死這丫的,太暴殄天物了!小子你以為這制工很容易麼?
魯妙子苦笑道:“你倒心懷放得寬,丟下一堆手下不管,陪我這老傢伙西去牧場。”
凌風毫不在意道:“陵少不是回去幫寇仲了麼?他們雙龍聯手,哪還用得著我這個閒人。”
他早有去牧場的打算,可因諸事纏身,一直沒有成行。現在好不容易輕閒下來,自要趁機去上一趟。戰馬的重要性且不說,單是牧場的美人場主商秀珣就值得他奔波一回。
自知道宋月媛懷了他的孩子後,他極想飛到嶺南,靜靜守在她的身旁,聽聽她肚裡的聲音。可這幾個月來他的放縱又使他有種犯錯誤的感覺,不敢去看她。
另外還隱隱有種心思,他這久行的浪子如果回到她身邊,只怕會忍不住從此真的做個居家小男人,這樣一來,這世上還沒有來得及上手的美女們由誰來拯救?
心兒野久了,自會疲倦地戀家,想找個臂彎來依靠。而凌風同志顯然還沒有野夠。何況此時他怎能拋下一心追隨他、事業初有起步的李靖等人?
“你就不想問我為何為來九江?”魯妙子給自己斟上一杯六果釀,動作優雅,細細品了口,略帶些訝異地問道。
凌風笑道:“你若想說,我不問你也會告訴我。你若不想說,我便是迫你也沒奈何。既是如此,我又何必多此一舉,徒然無趣?”
魯妙子一怔,嘆道:“你倒看得開。我真羨慕你這年輕的心態。”
凌風沒好氣道:“老魯,沒必要總是這樣一副別人欠你幾千兩銀子的表情吧?開心點多好。”然後佯作求教道:“那您老說說,你到九江有何貴幹?該不會是想私會舊情人祝玉妍吧?”
他知道魯妙子年輕時候對祝玉妍曾相當迷戀,後因邪帝舍利才徹底翻臉,現在身上的舊疾也是她留下的,三十年未愈。
他不禁想,如果這老頭知道他在不久前還與祝玉妍來過一場曖昧戲,會否立即給氣個半死?不過老頭還極有用處,他可不敢冒險。
唉!這就是人才的優勢,在哪裡都是搶手貨。
魯妙子苦笑道:“我哪有這份心情與膽量?我也實在料不到這妖婦竟會也到了九江。可見你小子的魅力頗大,讓林士弘下血本請來這麼多股勢力對付你。”
旋又驚歎道:“想不到你的武功會這麼強。前天你陷入重圍,還從容擊斃任少名,已令我刮目相看。剛才你竟與那妖婦對了十幾掌,居然將之逼退,才讓老夫真正佩服。”
當凌風帶兩人逃離賭場後,雨中遇到祝玉妍,當下交手,一時難分,他心知待林士弘三人趕來,事情可就大條了,情急智生,向她傳音幾句。祝玉妍一聽是他,不作絲毫猶豫,驀地退後,嬌笑連連,消失在風雨中。
因此魯妙子誤以為祝玉妍不敵他,頓時大驚,凌風也不好解釋,繼續帶著二人逃亡。他自個兒很鬱悶,難道擊退祝玉妍比從賭場救出你們兩個還困難嗎?這亦看出祝玉妍在老頭心中傷害之大。
期間凌風抽空問了下他小姨子傅君瑜與跋鋒寒的訊息。
原來徐子陵三人中途遇上陰癸派與鐵勒人的追殺,其中就有美得驚人的婠婠,根本抵擋不住,所以沒多久就給衝散了,他自己也是運氣好得遇上魯妙子,換個面具才逃過追捕。
凌風思忖著從今晚偷聽陰癸派諸人的談話來看,兩人應該沒有被抓住,心就安了下來。
至於單琬晶幾女根本用不著他操心,當此亂世之際,還沒有哪方勢力願意平白得罪頭號軍火商。以前的宇文閥是給獨孤閥逼得狗急跳牆才出了愚不可及的蠢主意,後來不知有多後悔。
路經城門,寇仲的大軍正與守軍爭奪中,你來我往,好不熱鬧,殺得難解難分。凌風嫌煩,奪個破門也這麼磨蹭,一掌過去拍死十幾人,大殺一方,楚軍要麼倉惶逃竄,要麼繳械投降,大軍立即進城。
徐子陵留下幫寇仲,凌風與魯妙子出城入江,灑然離去。有大軍在側,便是林士弘與祝玉妍二人聯手也不敢輕易犯險去襲殺雙龍,何況城中還有宋閥大批的高手與主事二爺宋智在。
“說實在的,以我的智慧仍猜不透怎會給人發現行蹤。”魯妙子感嘆一下後,續道:“此番入九江,我本是為你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