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風先上陣領了幾局,然後把位子讓了出來,在旁指教。這些女孩天姿均是不俗,沒過多久凌風這都覺得難以應付。
看著這些純潔美麗的身影,在後世是正享受青春的時候,他不禁感嘆,過上幾年她們中將有多少人會變成淫#娃蕩婦?修煉媚功的女子大抵都修習採補之術,像婠婠這樣有資格修習天魔功的只在少數。
一夜無話。
次日,朝陽初升時凌風伸個懶腰,來到甲板上。自來到這一世後,他很少有昨晚睡得那般香甜了。這倒是意外的收穫。
他本以為自己起的夠早了,豈知更有早行人。這時他看到的是婠婠動人無比的背影,那優美的身型體態確讓人迷醉。迎著晨風她的衣袂飄飛,露出的玉臂粉腿無不充滿最為原始的誘惑,讓人看了血脈噴張,簡直不敢相信世間竟有如斯尤物。
凌風艱難移開目光,不禁想,卿本佳人,奈何作賊?
這妖女是看原著時多少讀者心中的夢中情人,凌風也不例外,欣賞其才華,憐惜其際遇,但當兩人站到敵對位置時,湧上凌風心頭的萬般滋味非當事人無法體會。
嗅到絕色佳人有若雪蓮般清新自然的體香,他忽然想到,若是碰上的是師妃暄也好,起碼不用擔憂有性命之危。運氣最差不過是關到寺裡做和尚罷了。不像現在還得時不時擔心這妖女會否翻臉無情,亦或者見到她的師尊、他的岳母祝玉妍老妖婦後可能面對的悲慘下場。
或許是上蒼聽到他的心聲,就在這時,一葉扁舟順流而下,出奇的沒有船伕,也沒有船槳,上載著一男一女,男的英俊瀟灑,女的淡雅如仙,望之若一對神仙眷侶。
兩雙眼睛不約而同地向這艘船看來。
準確說是看向船尾的婠婠。
像婠婠這樣的美女,就像漆黑夜裡的螢火蟲,高速路上的拖拉機,怎也擋不住她的風姿!
這對男女在經過船艦時同時棄舟,輕鬆躍上,毫不顧忌主人的感受,而婠婠也未做阻攔,美目泛出璀璨的光華。
凌風在一剎那間就猜出他們是侯希白與師妃暄。
因為那男子身型高挺,筆直勻稱,相貌英俊,儒生打扮,顯得他文采風流,智勇兼備。手搖摺扇,更是說不盡的倜儻不群,瀟灑自如。
最吸引人的不只是他那對銳目射出來可教女性融化的溫柔神色,還有蓄在唇上濃黑而文雅的小鬍子,似乎永遠令他充滿男性魅力的臉容掛著一絲驕傲的笑意。
這樣會裝B又帥得令凌風嫉妒的傢伙,除了絕佳配角小白還有何人?
那女子更容易猜了,一襲淡青長衫隨風拂揚,無以言喻的閒適飄逸,背上掛著造型典雅的古劍,平添了她三分英凜之氣,亦似在提醒別人她具有天下無雙的劍術。
雖作男裝打扮,但那真純樸素的天生麗質卻是怎也掩飾不住,尤其那對美眸清麗如太陽在朝霞裡升起,又能永遠保持某種神秘不可測度的平靜。
這份驚心動魄,足與婠婠媲美的美麗,舍師妃暄其誰?
凌風看得幾乎快要呆住,難道說聖潔的女子更能吸引自己?那為何我連話都說不出?
他甚至有些理解那位不準遊秋雁還俗的韓蓋天幫主了,這種飄渺如仙的聖潔雖能讓人慾念全消,但回憶時更增人的征服之心。若剝去這層聖潔的外衣,讓她還原女人的本質,那該是何等的成就?
“啊!”突然間腳尖痛楚傳來,令他不由大叫。
原來婠婠一隻晶瑩如玉的秀足狠狠踩了上去,凌風百分百肯定她一定動用了真氣,不然那雙可愛腳丫踩上自己一輩子也不會嫌疼。
“師妃暄見過師姐。”師妃暄已經習慣塵世中男人的各種目光,只當凌風是普通的登徒子,並不理會貌不驚人的某人,以她不含一絲雜質的甜美聲線柔聲道。
對比起神態奇異詭豔、邪柔膩美,仿似隱身在輕雲後若隱若現的明月般的婠婠,她就像破開空谷幽林灑射大地的一抹陽光,燦爛輕盈。整個天地都似因她出現而被層層濃郁芳香的仙氣氤氳包圍,教人無法走出,更不願離開!
“原來是靜齋的師妹,想不到你我會在此相見。”婠婠輕移玉步,笑道,“奴家婠婠!不知這位公子是哪家兒郎?與妹子還真般配呢!”這對命中註定的宿敵在同一時間認出對方。
乍見婠婠的絕代芳華,侯希白這小色狼眼中初始時射出震驚的神色,比之凌風還要不堪,一瞬不瞬盯著她那堪比得上師妃暄的優美至無懈可擊的動人身姿上,激動地似是難以置信,之後毫不顧忌身邊的美女,取出丹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