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妻子的敦促,猶豫的說:“還是夫人和女兒先去孃家避避,韓世忠人品低劣,但在抗金上還是條漢子,也是用兵如神。如今干戈四起,呼延家的男兒應該報國為重。只是韓世忠醉酒無德令夫人受辱,實在可恨。”
夢華手中的茶盞一抖,溢位的茶水燙了手險些將茶碗扔出。
“爹爹,報國不只一條途徑,鄂州的岳家軍也很好。對百姓秋毫無犯,嶽元帥年紀輕輕卻是位君子。”
“這軍中還有爹爹許多同僚,舊識,還是留下為好。再說我那日一怒對主帥動了刀劍,他都能不再計較,看來也算有些襟懷。”
梁紅玉終於被韓尚德親自去請了回來。
韓世忠不停的給夫人陪不是,哄了梁紅玉說:“夫人不在這些日子,家裡都冷清的不像個家。蘭兒和彥兒也頑皮得很,不肯聽話。”
韓世忠嬉皮笑臉說:“夫人也忒小器了些。如今哪個軍中不是美妾侍酒,若沒美妾就是家中妻女充個排場。酒喝過了自然不記得做了些什麼,再說也是那些屬下將官灌韓某喝的酒。”
梁紅玉笑看了丈夫,無聲的奚落。
滯了滯,梁紅玉說:“相公只去比那些下作的,怎麼不比比岳飛?鵬舉和夫人可是恩愛得舉案齊眉,沒有姬妾。”
韓世忠不屑的一笑:“那是嶽五他寒酸,農夫出身沒見過市面。改日我送他幾個美人,看他還和夫人親熱不?”
梁紅玉嗔怪的瞪了丈夫一眼,男人風流她也是無奈,畢竟她早知道丈夫的劣行。
韓世忠忙調轉話題說:“夫人,尊了夫人的吩咐,送給岳飛的‘建節’賀禮已經送去,還有給雲兒‘正冠’的賀禮也送了去。”
看梁紅玉仍面帶嗔意,韓世忠自言自語說:“你說這岳飛能不好色嗎?他那兒子生得俊美無雙,聽說官家都看了想留在身邊。想那岳飛的前妻也是個美人胚子,才能生出此等玉孩兒。”
“劉婆,怎麼不進來?”梁紅玉發現端茶進來的劉婆子呆呆立在門口。
“劉婆也是相州人氏,該同那岳飛是同鄉?”韓世忠忽然想起問。
劉婆答了說:“相州的男人比較憨實,不太懂風月。”
梁紅玉打趣說:“看來是我找錯了人,下輩子一定挑個相州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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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月行》書號:1013621她是王,一個末路的王。
強敵環伺,內亂外攻中,她離開了自己的國家,手持權謀這顆棋子,準備重新翻盤!
王與王的碰撞,智慧和美色的遊戲,誰能把愛情和天下同時捕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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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德回到房裡時,見劉婆子在他的房中教夫人秦氏為年的靴子。
秦氏欣喜的給丈夫看新納的鞋底,炫耀說:“劉婆婆這鞋底的圖案,是祥雲的,上次見了他給嶽元帥的兒子納鞋底,看得妾身就羨慕得不得了。”
“誰?岳飛的兒子?”韓尚德好奇的問。
劉婆子自嘲的說:“嶽元帥的公子我只見過一眼,可是和我那死去的孩兒十分的像,所以納了鞋子給他,也算聊慰婆子我這一片心吧。”
韓尚德知道這婆子改嫁給呼延通手下的押隊當媳婦,只生了一個女兒,還帶了前夫的一個女兒。押隊好酒貪杯,脾氣不好,這劉婆子才出來做事尋些錢養家餬口。劉婆子做得一手好針線,還識字。所以夫人秦氏的孃家就僱了她,又派了她隨了秦氏伺候。
韓尚德隨口說:“是了,你也是相州府人,同那岳家也是同鄉。”
若蘭跑進來,聽到說岳飛,撅了嘴說:“嫂嫂,別聽那些,那嶽叔父家裡很寒酸,吃飯沒個油星,比我喂的兔子吃的都素。穿的衣服是粗麻,比我家的抹布都不如。雲哥哥生得那麼漂亮,可惜在那麼個家裡,我都替他不值得。”
劉婆子笑了說:“那是大姑娘命好,有個疼愛憐惜你的父母,又生在大富大貴之家。貧民小戶多了,只要孩子有父母寵著,窮一些都是可以忍的。”
劉婆子忽然又落了淚。
秦氏以為她又想起來夭折的兒子,剛要開口勸,若蘭卻說:“嶽叔父對雲哥哥也不好呀。兇巴巴地。安娘姐姐說。嶽叔叔生了氣還要打雲哥哥。有次雲哥哥連騎馬,馬不聽話把雲哥哥摔了出去。嶽叔叔非但沒去關心雲哥哥有沒被摔到,反讓人打了雲哥哥一百軍棍。一百下呢!”
劉婆子嚇得手中地鞋底掉在地上,愣了愣忙低頭撿鞋底說:“那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