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雲拍拍他的肩。嘲弄的笑笑走開,徑直去父親帳中繳令。
王俊是王貴地一個遠房族親,所以王貴幫他也是自然。
晚上,岳飛喚了岳雲來到帳裡,看著燭光下面容姣好的雲兒,十六歲的年齡已經是身經百戰的“老將”。
岳飛問:“覺得委屈了?”
岳雲低了頭,應了聲:“岳雲罪有應得,父帥處置得對。”
岳飛哼了一聲說:“抬起臉,讓為父看看。”
岳雲抬起頭的剎那,嘴角攏起甜甜的笑。那星眸燦爛中閃熠著還未及隱去的淚光。
“還說不委屈,王雕兒的事,張憲都查明瞭。”岳飛說。
“起先心裡委屈自然是有。但捫心自問,王俊私自改了路線誤入水澤,岳雲身為長官,自然有責。”岳雲釋然的說,反令岳飛意外:“但願你心口如一。”
沉默片刻,岳飛問:“還不曾吃飯吧?朱大壯給你做粥去了,吃了再走。”
“不擾父親歇息了。父親改入睡了吧,兒子伺候父親鋪床。”岳雲懂事地湊近父親的床榻,岳飛一把拉過他。
“雲兒,不必了。”
端詳著兒子略顯清瘦的模樣,岳飛問:“聽說你受傷了,要緊嗎?讓爹看看。”
岳雲向後躲閃說:“沒大礙。”
岳飛並沒鬆手,邊去解兒子的單衣,邊問:“可是說地實話?”
“兒子怎麼敢在爹爹面前打誑語?”岳雲調皮的說,仍然是那臉燦爛的笑,不知道是發自內心還是敷衍。
“是嗎?”岳飛一把拉開雲兒的衣衫,扯落他的褲帶。岳雲一陣驚慌剛要去捂那傷口,腹上那紅腫的箭傷瘡有些猙獰。
“還說沒事,怎麼還腫著?這若是再偏一偏,怕是要傷了要害。”
“先是沒事的,不過那天沼澤地裡泡了就有些腫。”岳雲說。
見父親小心的醇弄他的傷口,心疼而又悽然的樣子,岳雲調侃地說:“爹爹不用擔心,不會誤了為奶奶生重孫孫。”
一句話岳飛抬起頭問:“洞房夜那條白綾是怎麼一回事?你母親都對為父講了。”
岳雲一陣羞愧,不想媳婦竟然把這個尷尬事說了出來。
“該不該捱打?你自己說。”岳飛不依不饒的佯怒。
這時帳外一陣腳步聲,屏風外牛皋的大嗓門:“大哥,在嗎?”
岳飛應了聲:“稍候。”幫岳雲提繫著衣褲,牛皋卻闖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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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叛
平叛
雲一臉緋紅垂了睫毛閃在一邊,牛皋揉揉岳雲的頭對“大哥,王佐派人送信來了,他答應歸降了。”
岳飛一拍案子,興奮的站了起來。
一批頭領投降後,削弱了楊麼叛軍的實力。
楊欽在王佐的勸說下也來歸降。
這天,帳外一陣喧譁,原來是王佐帶人來降,岳飛喜出望外,在帳內迎接。
岳飛和王佐秉燭暢談,十分投機,岳雲在一旁伺候,聽了王佐和父親談到收復中原的決心和現實中對朝廷的種種失望;談到壯志難酬的悵憾和每想起靖康之恥的夜不能寐。
二人時而長嘆,時而大笑,時而碰杯暢飲,時而停箸不食。
“爹爹,不能再喝了。”岳雲搖搖空空的酒罈勸父親。
“少要囉嗦,拿酒來,沒見爹和你王叔父談得正在興頭。”岳飛喝了說。
王佐忽然詭笑了問岳飛:“嶽侯,令郎可是嶽侯親生之子?”
岳雲慌得直給王佐打揖央告:“王叔父,告狀也要挑個時候的。我爹喝多了酒再若惱了,可是要動手打人的。”
再看爹爹已經笑望著他。
王佐向岳飛獻計,說別看洞庭湖水域大,但大車船必須有一丈深的湖水才能通行。所以要是想阻止楊么水匪的車船,應開閘放水,再用無數 草蘆葦撤在湖面,
岳飛立即採納,下令堵塞附近湖面各個道口。
果然,楊麼、鍾子儀出戰時,蔓草蘆葦纏繞了車船翼輪,進退兩難。無法行動。
岳飛指揮手下乘勝出擊。
楊么遠遠的見江風中一面“精忠岳飛”的大 旗引領下,一排戰船步步緊逼,只有跳水逃命。
有被牛皋抓了拖上官軍戰船,跪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