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去投軍?去吃那大人都不忍吃的苦。”劉婆子說。
韓彥直搶了話說:“娘,婆婆說的不錯呢。嶽帥對雲兒是很過分,聽說雲兒注坡練馬摔了下來,險些被嶽帥給斬了。多虧了大家求情,才改成打了100棍。要是孩兒,寧願被斬了,100 棍呀,上次爹爹打那個喝酒鬧事計程車卒,六十軍棍就斃命了,雲兒還真熬出來了,說是昏迷了幾天不醒。不然我就信他是揀來的孩子了。如今看也是,親孃沒了的孩子,在父親眼裡怕就是多餘的。”
“胡說!”梁紅玉嗔怪。
韓尚德進了房就見小弟同繼母親暱,提醒說:“彥兒,你的軍隊在操練,你怎麼來偷懶?”
韓彥直吐吐舌頭,一溜小跑出去。
“母親,剛才嶽帥給爹送來手札~~”忽然“噹啷”一聲,鄭婆婆手中的銀盤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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調情
調情
彥兒,都要娶媳婦的人了,還這麼毛毛草草的。” 說。
劉婆婆忙抱歉的拾起銀盤,又聽韓彥直說:“劉婆婆,岳飛元帥傳聞的兇狠,其實長得儀表堂堂並不厲害。”
劉婆子勉強的笑笑出門。
走過小院月亮門,卻同對面過來的一個人撞個正著。那人像一座鐵塔般堅實,竟然將劉婆子撞了一個跟頭。
劉婆子慌了迭連的說著:“得罪了。”
她是低頭走路神情恍惚沒看路,對面來的人是邊走邊回頭也沒看到她。
那為一聲皂甲的將軍也忙抱歉說:“失禮失禮。”
幫劉婆子拾起盤子雙手奉上的時候,忽然看了劉婆子的臉遲疑片刻。
劉婆子也嚇得忙轉了頭,搶了盤子一路急趨逃竄。
“是~~是夫人嗎?”熟悉的聲音,劉婆子停了步,沒有回頭,又慌忙的跑遠。
晚上,岳雲依舊在睡前去父母房裡晨昏定省,腳步剛要邁上臺階就聽到屋裡父親的聲音:“這個事不要對外人講,尤其不要讓雲兒兄妹知道!”
“老爺,知道了。”答話的聲音似曾相識,帶門一開岳雲忙下意識的閃到柱子後,走遠的竟然是安伯的大兒子嶽保國。
安伯一家在岳家多年,據說是黃河發水逃難來岳家被收留了當僕人。保國大哥從小抱了他長大,長大從軍就隨在父親左右,因戰功升到了偏將,如今是王貴統制的前軍裡。
什麼事令父親憂思如此,還要瞞了他。
岳雲待保國哥走遠,才來到父親的門口報門而入。
父親打量他一眼。忽然喊了他近前說:“雲兒,你娘找出幾件去年給爹做的衣衫,都是八成新。爹穿不上,你拿去讓你媳婦改改給你穿吧。越長越高,怕是廢衣服了。”
父親的言語少有地和藹關切,平日冬添衣服,夏避涼的話都是奶奶和繼母喋喋不休在嘴邊,爹爹從來是一臉的不屑。
岳雲恭敬的接了謝過父親回房。
玉蟬看了幾件細麻的衣衫說:“無事獻殷勤,不對吧?”
“看你說什麼呢!”岳雲捏捏蟬兒的鼻頭:“姐姐要是再胡說、‘口多言’,岳雲可把你歸去長舌婦。合當‘七出’的罪過了。”
玉蟬翹起嘴,自她嫁到岳家,被這個頑皮如孩子般的小丈夫也影響得促狹調皮,信口開河了。
昔日在家做女兒時被繼母約束的那種沉悶的日子彷彿立刻陣風吹散烏雲陽光燦爛,長煙一空了。
無子、淫佚、不事舅姑、口舌、盜竊、妒忌、惡疾。佔了這七條任何一條地婦人都能被夫家休回孃家去,竟然岳雲敢說他“口舌”。
岳雲說罷,不等玉蟬反駁。自己反狐疑著自言自語一句:“異常必有妖,不對呀~~”
玉蟬忽然正經的坐在椅子上,食指微攏下鬢邊的散發,笑眼望了岳雲說:“雲弟,你心裡有鬼吧?若是沒鬼,你擔心什麼?”
岳雲忽然不屑一顧的笑了說:“我?我有什麼鬼?”
岳雲邊說邊將腳下“姨母”為他做的那雙舒適的圓頭單鞋一腳踢到牆角去,仰頭載倒在床上,嘴裡疏懶的喊:“娘子,伺候為夫寬衣解帶。鋪床疊被~~”
明明就是個沒長大地小孩子嗎,自己本想嫁個大山般可以依靠的男人,應該像公公那樣身形偉岸,沉著耿毅。如今嫁過來才發現丈夫原形畢露。竟然骨子裡是個沒長大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