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的年齡,但在金國洗衣院也大致明白些男女之情。
玉離子的唇吻向月兒的臉頰,像野獸在舔舐獵物的肆意,喃喃的說:“做了完顏離的妻子,你臉上的怪病自然的好了。”
月兒落下淚,哽咽中終於說了句:“原來你也同他們一樣,念念不忘月兒是大宋的帝姬。”
玉離子的唇滯在月兒的臉上,翻滾起身拾起月兒的衣衫包裹了她,抱著啜泣的月兒走向她們共同的小屋。
兩天來月兒不同玉離子說話,玉離子望著月兒說:“女真男人會為了爭搶女人打得頭破血流。被女人拒絕是最沒臉的事,我不會以強凌弱,但你是我完顏離的女人,永遠不會變!”
這天去溪裡洗剝獵物,回到院,茅屋裡泛出裊裊炊煙,那熟悉的食物的香氣。
小兄妹立住腳,靜立了片刻。這世外桃源經過血洗,如今只有他二人,家裡如何有的炊煙?
玉離子心裡一陣緊張,心想莫不是他來了?
灶臺邊,爐火映紅四狼主金兀朮的臉,一頭大汗淋漓在燒飯。
“回來了?缸裡沒有多少米了。你也該回金國去了。”四狼主說。
“皇叔如何尋到這裡來?不用在軍中操勞嗎?”玉離子冷冷的話調,月兒驚愕的望著玉離子,他為什麼不再叫“父王”。反是喚金兀朮為“皇叔”?莫不是四狼主不是小王爺地生父?
“皇儲諳班勃極烈。你不要忘記自己尊貴地身份。在這山野村落同大宋的公主媾和,你是女真人的海東青,多少目光仰視著你!”金兀朮憤然說。
月兒越發的糊塗,就見玉離子一摔長髮,詭異的笑:“完顏離並不想做大金皇室的諳班勃極烈,只想在這裡守著娘。娘一個人孤零零的趟在土裡。”
“你安坐了大金皇位,父王自然會去地下陪你娘!”
女真人話無戲言,月兒看著父子二人認真的目光,心生寒意。難不成金兀朮要讓玉離子當大金皇帝,難怪他稱玉離子哥哥是“諳班勃極烈”。這是大金國專稱皇太子太孫的稱謂。月兒還隱約記得在金國見過故去的那位諳班勃極烈隆重地葬禮。金國的風俗很奇怪,皇帝死後不是傳位給自己的兒子,而是要傳位給自己的親弟弟,長幼有序,弟弟沒了才傳給宗族裡的嫡長子。這麼講來四狼主金兀朮的子嗣是沒有希望登上皇位地,因為除非他上面的兄長和兄長地孩子們死光。
“你皇爺爺病了。那夜想你,喝了點酒。去你房間去看看,出門時摔倒就不能再爬起來。”金兀朮責怪的目光:“別以為過繼給你宗幹大伯當兒子就同父王撇清了關係,到哪裡你也是我完顏宗弼的兒子。”
……………就這樣,月兒隨了玉離子回到了闊別了四年的北國,這片令她恐懼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