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不可徒的走進了舒蕪雪的帳蓬。
“舒大哥,今天天氣還不錯,一起出去走走吧!”
他們來到間幾日的郊外,君懷心似是有些激動的說道,“我發現了一個驚天密秘,真的是一個……讓我悲常震驚的秘密,讓我到現在還難以相信。”
舒蕪雪十分好奇,“是什麼?”
“你說一個男人為什麼會如此珍貴的收藏另一個男人的畫像?”
舒蕪雪愣了愣,“元顥收藏的是誰的畫像?”舒蕪雪問得緊張,這些年了,難道元顥還依舊忘不掉鬱印尋嗎?
“是……顧謙辭的。他和顧謙辭究竟是什麼關係?啊——!!”君懷心如楚驚醒,“我想起來了!怪不得見到他的第一眼總感覺有些熟悉!原來是這樣!!原來是這樣啊……”
“你想到什麼了?快告訴我!”
“有一段時間,顧大哥經常往將軍府裡跑,那時候總會有一個華衣公子與他同行,我只是遠遠的看過那男子一眼,從來都沒有和那人有過正面的接觸。”
“那個華衣公子現在想來與元顥遠看十分相似。顧大哥與元顥應該是……情人。可是……”
“顧謙辭還有一個風凌玉。我知道了。”舒蕪雪點了點頭,今天他必須要見到鬱印尋。
“懷心,今天你還需要幫我一個忙。”……
他們回到帳蓬後,君懷心並沒有急著回慕容勳那裡,而是在舒蕪雪的帳蓬裡呆了很久,直到天色很晚。
夜風推動著雲層將那最後一絲稀薄的月光也遮住了。就在這時,君懷心從裡面走了出來,然後匆匆回去了。他們繼續盯著舒蕪雪……。
其實從裡面走出來的並不是君懷心,而是舒蕪雪,他們只不住將彼此身上的衣物和頭飾換了下來,一招金蟬脫殼讓舒蕪雪順利的離開了軍營。
舒蕪雪總算是見到了鬱印尋,並將這些訊息給鬱印尋一一細說了。鬱印尋眼中抹上一抹算計的光芒,笑道,“其實想要將元顥弄走並且讓他與風凌玉自相殘殺很容易。”
“關鍵就在於顧謙辭,以及元顥特有的天性。”鬱印尋似是陷入了回憶之中,良久才道,“元顥是個很容易走極端的人。其實他非常非常的脆弱,只要你抓住了他的軟肋,他就會徹底的失去控制。”
“他愛一個人,可以為他付出一切。可若是不能完全擁有,他就會親手毀滅。”
“怎麼會?”舒蕪雪瞪大眼看向鬱印尋,“愛一個人愛到能會他付出一切,為何會下得了手殺了他?你是說他也有可能下得了手殺掉……”
“沒錯,不管那個人是誰,愛到不能愛了他就會選擇毀滅。”鬱印尋又似是憐憫的搖了搖頭,“多麼可憐的人啊!註定得不到幸福。”
不知為何,這一刻舒蕪雪突然有些可憐起他來,“當年你明知他是這樣的你也不惜一切拋棄了他。”
“大丈夫為了自己事業,有犧牲是必須的。更何況他從一開始就是一顆微不足道的棋子。”鬱印尋看向有些悲痛的舒蕪雪。
他伸手撫上他冰冷的面頰,“可是你不一樣,你在本王的心裡永遠都是最重要的,元顥不能和你相提並論,雪,你要相信我。”
舒蕪雪面無血色,他伸出握住貼在他臉頰上那隻寬大溫暖的手緊緊握住,“我想要相信你,可是我好害怕,真的好害怕……你會不會有一天也會像丟棄元顥一樣將我無情的丟掉。”
“雪,你要我怎麼說你才會明白?你和元顥不一樣!!”鬱印尋將他緊緊的擁在懷裡,“你知道嗎?每次見到你,我都不想放開你,讓你離開我的視線,我們總是聚少離多,你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嗎?你只想愛我……對不對?”
“印尋,原來你一直都知道我對你的心!”
“我當然知道,所以一直以來都是你想得太多了。等我們完成這些事情,我們就在一起永遠也不要分離,好不好?”鬱印尋溫柔的眼神,輕聲的耳語,是舒蕪雪至命的毒藥,深陷其中無法自拔。
“只要讓元顥知道顧謙辭與風凌玉之間的關係,不用我們自己動手,就準備看一場他們自相殘殺血淋淋的好戲吧!”
第二日不知吹的什麼風,舒蕪雪竟主動的找元顥喝酒,元顥當然知道舒蕪雪找他沒有那麼簡單,且看他玩什麼花樣。
當元顥走到舒蕪雪的帳蓬時君懷心也在。君懷心很是自然的與元顥打了一聲招呼然後又急忙給元顥倒了一杯酒。
元顥不動聲色接過酒杯,輕啜著,“不知兩位今日一同找我是有何重要的事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