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少峰嘴裡。
林少峰直想作嘔,胖子往死裡插,深入喉嚨,林少峰被那種噁心的氣味嗆得眼淚鼻涕直流,口中的津液不斷溢位嘴角順著修長白皙的頸部流下。
伏在林少峰雙腿間的那人雖是第一次玩男人,但看到林少峰這種貨色也不由得春心蕩漾,渾身是勁的想大幹一場。
褲檔裡的那玩意早就硬了起來,不管不顧的扶著他的子孫根狠命的想要送進林少峰的體內。但乾澀的菊穴緊閉著,怎麼弄都不得章法。林少峰痛得滿頭大汗臉色蒼白。
那兩個同伴大笑了起來,“老四,你也太沒用了!你和你媳婦不會也都進都進不去吧?哈哈哈……”
“混蛋,讓你們笑我!”說罷叫老四的那人奮力一個挺身竟是將自己的東西送進去了一個頭,林少峰再次淚水狂飆,乾脆讓他死掉算了!
那人還在奮力的向身下那人的身體裡使勁頂,並沒有注意到那兩個同伴一瞬間臉色變得蒼白活像見了鬼。
“喂,剛才不是還笑我嗎?這會兒怎麼屁都不放一個了?”叫老四剛說完,一把長劍架了他的脖子上。
頭頂上傳來一個如地獄幽冥般的聲音,鬼魅冰冷中充滿了殺氣,“你再亂動一下,我就把你那東西全割了丟到江裡餵魚。”
來人帶著銀色的面具一身很有性格的灰色武士裝,黑色的皮質長靴每走一下,那死寂中帶著威脅的腳步聲一下下像是踩在了他們心上。
他抬腳像踹一條死狗般將伏在林少峰身上的男人踢了很遠。另外兩個人早就放開了林少峰躲在了角落。
別說跟這戴面具的男人動手,就連氣勢都輸了他一大截,這人渾身散發出來的就是能讓人一眼就會懼畏的殺氣。
男人拿過一旁的衣服給林少峰披上,眼神掃視過他們,“若是碧琛公子問起是誰將他救走的,你們就說你們也不知道,其他的自己編個藉口。”
“是是是,小的都記住了。”送走那戴面具的男人,幾人面面相覷,竟是早已尿溼了褲子。
此人當然不是別人,而是慕容勳手下第一殺手步宵羽。將林少峰送至官道上的一量馬車上,步宵羽朝慕容勳行了行禮,然後退出了馬車。
“林小賤!”慕容勳依舊是毫不溫柔的拍了拍他的臉,林少峰卻沒有像上次那樣輕易的醒了過來。
他一直在低低夢囈著什麼,全身都在顫抖。慕容勳緊蹙著眉頭撩開車簾道,“宵羽,趕車去前方的城鎮。”
“是,主子。”步宵羽跳了了馬車不急不緩的向前方的城鎮趕去。
“不要……救命,好痛……”林少峰臉色蒼白一直說著自己很痛。慕容勳將他扶坐在懷中,拿出一個小瓷瓶倒了一粒黃色的藥丸給他服下。這藥有安神的效果。
“林小賤?”慕容勳又叫了他幾聲,依舊沒有多大的好轉。看來這次他真的是嚇壞了,這傢伙本來就膽小如鼠,怕死怕痛得要命的人。
“慕容勳……”嗯?是在叫他?膽子大了,夢裡居然敢直呼他的姓名。慕容勳湊近他的臉,昏暗的馬車裡只能糊模的看到他眼角閃爍的淚光和淺淺的呼吸。
“慕容勳……”沒聽錯,又叫了他一聲,慕容勳吸了口氣,有些冷硬的問道,“林小賤,你活得不耐煩了,竟敢直呼本將軍的名諱!”
“慕容勳……,你對我最好了……”
慕容勳驚訝得差點下巴沒掉到地上,他沒有聽錯吧?對他好?他什麼時候對他好過?他最喜歡欺負他來著,看他衰樣,他就覺得世界很美好的說。
慕容勳的確是很喜歡欺負林小賤,但每每都會有個度,慕容勳的自制力極強,懂得適可而止,什麼時候放什麼時候收。
所以在林小賤侍候他的這些日子,除了一些口頭上的壓制和有時候不痛不癢的刁難沒有對他有過實質的傷害。
除了那次喝醉了酒,把他當成了碧琛,但後面也出乎林少峰所料,他竟會放下大將軍的架子親自照顧他。話說回來,那一次,真的是慕容勳從出生以來第一次親自照顧別人。
一直到四更天他們才趕到了前方的城鎮,慕容勳找了一間上好的廂房,將林少峰放在了床上簡單的處理了一下傷口。
才侵曉,便請來了大夫給林少峰細細看過,大夫看過後給開了方子便離開了。看著天色漸亮,慕容勳才準備打算離開。
卻見林少峰一直在夢囈著,總是會叫到他的名字,慕容勳納悶了,究竟是什以竟讓這小子老唸叨著!?
他走上前將他扶了起來,“林小賤!林小賤!!你別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