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連鬱印尋都不在了,只剩下他一個人,為了能奪回鬱印尋,只要他做出連鬱印尋也不能成就的大事,遲早有一天鬱印尋也會回到他的身邊的!
君懷心從舒蕪雪的帳蓬出來便見慕容勳正在前方等候,他凝眉走了上去,“將軍。”
“叫我勳。”慕容勳回頭笑得溫柔,君懷心臉色緋紅,“你回來……”
“我回來你不高興嗎?”慕容勳挑起嘴角笑道,“懷心,我們重新開始……,忘了以前那些不愉快的,好嗎?”
“你不恨我嗎?”
“我為什麼為恨你?我愛你還來不及了。”慕容勳輕撫過他光潔的面頰,“看見你的第一眼,我只想好好的寵你,將你捧在手心裡。”
君懷心的淚水一下子凝固了眼眶,他投入慕容勳懷中,“對不起,勳。真的對不起……”
慕容勳將他緊緊擁入懷中,“我剛才不是說過嗎?過去的都讓他們過去吧。好了,你別想太多了,回去好好休息吧,我離開的這些日子你瘦了很多。”
君懷心乖乖的點了點頭任慕容勳抱著他回到了帳蓬。
次日一覺醒來,外邊寒雨交加,顧謙辭低頭,看到懷中沉睡的他,醒來的第一眼看到的是元顥,真好,他要一輩子都這樣看著他。
他吻了吻他溫熱的面頰,起身穿過長袍伸了個懶腰走了出去,遠處霧濛濛的一片,細雨夾雜著寒風,是冬日來臨的前兆。
“樓主,早。”此時鬼面手中提著醫箱走了過來,顧謙辭猛然轉頭看向他,“鬼面,早啊。”
鬼面真如見鬼了般目瞪口呆,“樓主?你……你不覺得自己今天有哪裡不一樣了嗎?”
“疑?哪裡不一樣嗎?是不是更帥了?”顧謙辭臉上笑著露出兩個梨渦,鬼面黑線。
“樓主,你不是能夠看見了嗎?”敢情顧謙辭一直沒有失明的自覺?
“哈哈哈……是啊,我能夠看見了,我都沒有發現。”顧謙辭似是覺得也有些無語,笑容戛然而止,嘆了口氣,是啊,他是呆子麼?怎麼都沒有自覺自己能夠看見了?
不,應該說顧某人是隻死呆子!就算變成瞎子時也完全沒有自覺的。
鬼面嘴角果斷的抽搐了,“看來樓主用不上我了。”說著鬼面從懷中掏出一個小瓷瓶交給了顧謙辭,“這個裡面是護心丹,每日服用一顆便可了,千萬不能忘記吃。”
顧謙辭心情沉重握緊了手中的小瓷瓶,“三個月之內,一定要從鬱破宙手中奪取解藥!”
鬼面無奈的嘆了口氣,“何其的……”難這個字,鬼面不忍說出口,無非是對顧謙辭至命的打擊。
顧謙辭昨晚想了很多辦法奪取解藥,偷與搶是行不通的,皇宮這麼大,你怎麼知道鬱破宙會將那一小瓶東西放在哪裡?搶更是做不到了,鬱破宙好歹也是晉國皇帝,能偷偷溜進皇宮就已經很不錯了。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的,顧謙辭在無路可走之下,有了一個瘋狂的想法……。滅掉晉國殺進晉國皇宮,把刀架在鬱破宙的脖子上,他就不信他不給解藥!
若大的院子,空無一人,風凌玉實在是躺不住了,才走下床,來到走廊上,廊很長,那雕籠精美的檀木發出淡淡的幽香。就連腳下的木板都是皇宮特有的紫檀木。
雖是深秋,但走廊外的院子裡還是綠意盎然。真是好地方啊!風凌玉不由得感嘆。細雨灑進走廊打溼了衣裳。
這麼大的一個大宅子,只有他與鬱印尋麼?怎麼看不到其他人?
“原來你在這裡。”突然鬱印尋的聲音從他身後響起,風凌玉回頭,衝他淡然一笑,“嗯,躺著實在難受就出來走走。”
“你的傷才剛轉好,現在又是溼寒的天氣,不宜出來太久。”鬱印尋說著走上前替他將手中的油紙傘撐開。
“我陪你到處去看看吧,你覺得這裡如何?”鬱印尋一邊走一邊問他。
“很好,空氣清新宜人又佈置得十分雅至,我挺喜歡這樣的大院子。”風凌玉由忠的說道,就是太安靜了。他比較喜歡那麼熱鬧一點的地方。
“是不是覺得太安靜了一些?”鬱印尋似乎看破了他的心思,笑著問道。風凌玉有些訝然的點了點頭,“我是這麼覺得的。”
“呵呵,珏兒,你還是一點也沒變呢!”
“是麼?”風凌玉的眼眸深沉得看不到底。這麼多年了,經歷得這麼多,怎麼可能會沒有變?
那場大火將他的生活全部都毀於一旦,他被迫離鄉背井,餐風宿露吃了很多苦,那一年他遇上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