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忠國不再給對手留反擊的機會,一腳跟上,踢到大漢的臉上。
那大漢橫飛出去,啊的一聲尖叫,沒了聲音,昏死過去。
“老四!”其餘三位大漢趕忙上前扶起老四,只見他臉腫的像個豬頭,已經昏了過去。
僅僅是一拳加一腳,便讓一名近二百斤的彪形大漢昏死,可見其力道之大。
“小子,今天非扒了你的皮!”
剩下三位大漢紛紛從腰間拿出棍子或者砍刀,看意思是要廢掉楊忠國。
“找死!”楊忠國怒喝一聲,也不再考慮這些城市裡的****中人來村子裡幹什麼,衝進三人之中,一頓亂打。
雖然對面有三人,手裡也有武器,但是畢竟是混混,而楊中國身為血鷹隊精英,對付三個混混還是輕而易舉。
不過幾個回合,三個混混便都被他打到,躺在地上,捂著身體疼痛的地方,不停地哀嚎。
“社會敗類。”楊忠國吐了一口唾液,不屑地說道。
不知從何時起,他便很討厭這些人,似乎忘記自己曾經也混過,不過幸好迷途知返,走上了正道。
他轉身看向劉二。
只見劉二在黑暗中忍不住顫抖著雙腿,嘴裡發出哆嗦的聲音,不像之前那樣威風,也沒有之前的囂張。
楊忠國一步步向他走去,他顫聲道:“你……別過來。”
說著,還不由地往後退了幾步。
楊忠國走上前去,一把抓出他那毛絨絨的衣服的領子,厲聲說道:“你帶著這些人在這裡做什麼?”
“沒……什麼?就是……睡不著出來溜溜。”劉二結巴道,雙手抵在胸前,生怕楊忠國揍他。
“睡不著?出來溜溜?劉二,你別跟我裝傻,我問的是他們為什麼來到咱們村子,還能聽你的話。”楊忠國冷聲說道。
劉二別後生出一股寒意,想到他在城市裡向那位老大打的保票,又看著楊忠國冰冷的眼神,他的冷汗瞬間流了下來,被寒風一吹,身子忍不住打哆嗦。
“我不能說!”劉二帶著哭腔道,他惹不起那位****老大,也懼怕楊忠國,但是相比較之下還是得罪楊忠國要好一些,畢竟是兵,不能對他有過激的行為,也不能去報復他的家人。
楊忠國眼神冷如千年寒冰,一股殺意散發出來,手上的力道更緊了些,劉二身上衣服變得更緊。
“我勸你最好說出來,不然的話我會把在軍隊裡審問犯人的那一套拿出來,保證是你從來沒有見過的手段,會讓你生不如死!”他寒聲道。
軍隊裡審問犯人的手段他自然是不知道,這麼說只是為了威脅劉二說出實話。
人在面對未知事物時或多或少會有恐懼感,加上楊忠國凌厲的口氣,以及天生對於軍隊的一絲畏懼,劉二緊張到了極點,也害怕到了極點,他想了很長時間,才顫聲說道:“我可以告訴你,但是你不能告訴別人,否則別管你是誰,咱們都得玩完。”
楊忠國露出一絲凝重之色,點頭道:“你說吧。”
劉二微微揮了揮手,楊忠國會意,帶著他往遠處走了走,確保遠處的那四名大漢聽不到之後才停了下來。
他又四處看了看,確定周圍沒有人,壓低了聲音說道:“凌晨夜裡有兩個逃犯要來咱們村子躲幾天,是杜老大的朋友,今天杜老大派了四個手下,讓我帶著他們過來踩踩點,然後我們晚上沒事出來溜達,就碰到你了。”
楊忠國緊緊的盯著劉二,看出他沒有說謊,連聲問道:“什麼逃犯?”
“我也不清楚,好像是從境外逃過來的。”李二說道。
見楊忠國沒有放開他的意思,又急著說道:“能說的我都說了,你是不是放了我?”
楊忠國沒有理會劉二,而是想著剛才他說的話,總覺得隱隱不安,似乎要有什麼大事發生一般。
想了很長時間也沒有頭緒,乾脆不想了,自己只是回來待兩天,還是不要惹事好,事情是劉二招來的,相信他也有分寸,不會給村子帶來什麼危險,即便是有危險,在他內心深處,也不願意幫村子裡的人。
“我警告你,做事不要太狠,也不要太出格,要把握住分寸,我不想惹是生非,在村子裡待兩天就走,希望你們別再來找我麻煩。”楊忠國威脅道,既然打了人,那便算是結了仇,能將事情化解便化解,他也不想招惹是非。
劉二點頭,顫聲道:“放心吧,我會跟那四位大哥說的。”
楊忠國點頭,放開了他的衣領,冷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