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三天前剛剛頭七。”
楊忠國沉默,想著那個老實而又膽小的河生,父親的去世,想必他心中承受了很重的痛苦與壓力,又怎麼會有狀態去執行任務。
他心裡忽然湧出一種恐懼之感,想到河生可能被施刑、毒打,他便恨不得現在便飛過去幫河生,那麼瘦弱的身子,怎麼能經得住那種非人般的虐待。
“隊長,你下命令吧,我隨時可以執行任務。”他立正大聲道。
“好”姜仕仁帶著一絲威嚴道,“回去整理好你的裝備,去機場待命,稍後與血鷹一隊一同出發,消滅那販毒集團並救回河生。”
“是”楊忠國敬禮,隨即快速地向著宿舍跑去,他內心咆哮著,一定要將河生救出來。
回到宿舍,換上作戰軍服,而後去了軍械庫,帶上必備的裝備,便向著機場奔去。
來到機場,血鷹一隊隊長崔重山和他的隊員已經在等候,他跑過去立正敬禮道:“報告,血鷹三隊楊忠國報到。”
崔重山微微點頭,注視著楊忠國,眼眸深處帶著一絲欣賞與敬佩,“話不多說,先上飛機,與賀經年會合再說。”
“是”
隊員們小跑著,上了直升飛機,向著賀經年所在的東南亞邊境飛去。
飛機之上,大家都時不時的看向楊忠國,眼中有很多的情緒,欽佩、尊敬、羨慕、妒忌,很多種情緒,確實,作為一名特種戰士,能有楊忠國這樣的戰績已經算是達到了巔峰
楊忠國閉著眼睛,直接無視這些目光,他的心裡只有一個念頭,那便是去救河生。
要說與他關係最好的戰友,那當屬河生。
河生是楊忠國交的第一個朋友,也是最好的一個朋友,他們從新兵到血鷹特戰隊員,一直都是在一起,早已將對方當成生命中最親之兄弟,現在河生有難,楊忠國心裡的擔心程度,不亞於兩年楊曉曉受到威脅的時候。
直升飛機飛過祖國壯麗的山河,在三個小時之後,來到了賀經年小隊所在的位置,蒼茫的深山老林之中。
飛機上的戰鬥隊員順著扔下的繩子,依次降到了森林裡。
凡是降下的戰士,都是瞬間進入了戰鬥狀態,在地上翻滾著,隱蔽到大樹後,警惕著周圍。
當所有隊員都降下後,直升飛機遠去,轟鳴之聲也漸漸消失。
“清點人數”崔重山蹲在一棵樹後面,衝著嘴角便的小話筒說道。
“獵頭報到、山鷹報到”一個個報到之聲響起,崔重山也在心裡默數著人數。
這是每一名隊員的代號,都是大家自己想的,楊忠國的是孤影是兩年前剛剛到血鷹是河生幫他起的。
“好,現在呈人字隊形向著賀經年的位置移動”崔重山下命令。
隊員們快速的行動起來,按照情報上給出的位置移動。
這裡已經屬於熱帶,即便是冬天,溫度也是很高,隊員的穿的都是棉衣,又是高強度的運動,沒過幾分鐘便大汗淋漓,不停地擦著臉上的汗水。
這裡的植物與北方也大不一樣,北方的樹基本都是光禿禿的,但是這裡依然鬱鬱蔥蔥,很是繁茂,森林裡還不時能聽到清脆的鳴叫聲。
不過血鷹一隊的隊員們可沒有時間欣賞熱帶的風景,大家都在疾馳狂奔。
跑了十分鐘左右,他們便看到了在前面休整的賀經年小隊。
“老賀”崔重山輕聲道。
“大山”賀經年原本耷拉的臉面瞬間興奮起來,連忙走了上去。
二人相互敬禮。
崔重山看著血鷹三隊戰士們的情況,都是無精打采的,像是吃了敗仗一般,鬱鬱寡歡。
他微微皺眉,“這是怎麼回事怎麼一群販毒分子就把你們打成這樣,傷亡情況怎麼樣”
賀經年急了眼,大罵道:“這能怨我們媽的,老子還憋了一頓子火沒地方撒呢,上級給我的情報是假情報老子帶人在情報中的地點埋伏著,結果遭了人家的暗算,幸好我們撤的快,不然就全交待了,連今天的太陽都看不到。”
崔重山知道賀經年就這暴脾氣,也沒有生氣,反而安慰道:“消消氣,消消氣,情報怎麼會是假的呢”
“鬼知道。”賀經年沒好氣道,“估計那些警察臥底暴露了,販毒集團給他們透露了假情報幸好我們沒有太大的傷亡,只是有些人受了點小傷,不然我跟上級沒完”
他說著,眼睛瞟向一隊的隊員們,卻發現了站在末尾的楊忠國,不由驚道:“忠國”
楊忠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