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裡找傑裡,姜仕仁說只要在街上走來走去便可以,只要傑裡看到自己,那就會來找自己。
“那就逛街吧。”楊忠國想著,拖著沉重的步子,在城市的街道上走來走去。
時間緩慢流逝,走了一天的時間,他幾乎要走遍這座城市的所有大型街道,但是依然沒有發現傑裡,看著天邊的夕陽與那漫天的紅霞,他是又累又餓又渴又焦躁,白白走了一天,沒有任何的收穫。
無奈之下,他只得向著回去的路走去,心裡還希望著在這最後一段路程裡可以找到傑裡。
不過很可惜,最後的希望也落空了,他一直走回別墅,也沒有找到傑裡,而傑裡也沒有來找他。
帶著沮喪的心情,他回到了別墅。
姜仕仁等人也沒有什麼好的訊息,都是在別墅待了一天。
……
……
第二天,楊忠國繼續上街,重複著昨天的事,可惜一天過去,依然沒有傑裡的任何蹤跡,就像是從人間蒸發了一般,消失的無影無蹤。
以這樣的方式尋找了一個星期,他最終放棄了,這樣天天在街上尋找無異於大海撈針,沒有一點希望。
生活不知不覺平靜下來。
眾人每天都在忙碌,但是到頭來都是一場空。
傑裡,血髏都好想從世界上消失了一般,沒有半點蹤跡。
時間過得很快,轉眼已到冬天,姜仕仁等人來歐洲也有五個月之久。
這五個月裡,大家沒有一天是閒著,每天都是忙忙碌碌的,但是對於血髏的任務沒有任何的進展,唯一一個好訊息便是之前受傷的呂凱已經養好了身體,可以與他們一起執行任務。
五個月的時間,呂凱楊忠國二人的關係沒有絲毫的緩解,依然總是爭鋒相對,互相看不順眼。
這一日,這座城市下了一場大雪,這場雪下了整整一夜,待到停時,地上的積雪已經可以沒入膝蓋。
因為天氣的緣故,大家都沒有出去尋找血髏,而是留在了別墅了,想要享受一下雪後的寧靜,卻是沒有心情。
每一個人都很焦急,大家坐在客廳裡,臉上帶著著急的神色,躁動不安。
周虎在茶几前走來走去,最後一拍手,連聲道:“不行,我坐不住,還是出去走走好。”
說著,他便欲離開客廳。
“周虎。”姜仕仁攔住了他,“今天哪都不能去,就得給我待在這裡休息。”
“為什麼?”周虎皺眉問道,“難道你就一點都不擔心,現在都已經是冬天了,馬上就過年了,咱們知道死血計劃的第五個月,上級下達命令的第五個月,可是這五個月我們有什麼成果?一無所獲,一無所獲,再這樣下去,我們離毀滅就不遠了。”
姜仕仁聽此亦是嘆息一聲,“我又何嘗不著急,但是再著急也要考慮一下身體,我們的身體垮了,還怎麼與血髏做鬥爭,你自己回去找找鏡子,看看自己的狀態,頭髮凌亂,臉色蒼白,毫無血色,整個人像是多少天沒有吃飯一樣,再這樣下去,我怕血髏沒找到,你先病倒了。”
周虎沉默,自己的身體他比誰都清楚,現在確實很虛弱,有時還頭暈,像是要暈倒的感覺,很是難受。
“虎哥,姜隊長說的對,你就回來休息吧,平時都沒有血髏的蹤影,現在下這麼大的雪,他們更不可能出來活動了。”
周虎依舊站在那裡,但是臉上卻露出一絲猶豫之色,衡量了半天,最終聽了眾人的話,返回到沙發前,坐了下去。
楊忠國劉志老陳呂凱坐在沙發上,都是面色愁苦,唉聲嘆氣。
姜仕仁看著大家的精神面貌,心裡非常著急,五個月的白用功,已經磨滅了大家的信心,但是死血計劃卻一直折磨著大家,令眾人食不能安,夜不能寐。
“唉。”他心裡輕聲嘆息,卻是沒有任何的辦法,不要說是別人,就連他自己也有些灰心,他沒有想到肖昂可以隱忍如此長的時間,這絕對不是他的風格,但是事實如此。
他走到沙發前,也坐了下去。
這時,電話鈴突然響起,眾人的臉色都是一變,看向老陳。
老陳也是露出一絲期待之色,接起了電話,聽著電話裡的聲音,臉色越來越陰沉,最後竟是怒聲罵道:“滾,以後這種事情不要來煩我,那些乞丐的死活跟我們有什麼關係?我要的是血髏的情報”
說罷,他重重地掛了電話。
“怎麼回事?”姜仕仁微微皺眉,很少見老陳這樣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