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他們來者不善,但還是有些不敢相信,“難道龍隊長就不管管他們?”
“龍隊長哪有功夫管這閒事,而且也沒人告狀,他們雖然囂張,卻也沒做什麼出格的事情。”
“是嗎?”楊忠國問道,心中想到了河生臉上的淤青,心中怒火不斷上升,但是被他刻意地壓制著。
很快,那幾人走了過來,後面一人臉上帶著蔑視的表情,看著河生說道:“小河子,回來了,這是去哪了,揹著這麼多東西。”
河生憤怒地看著那人,“我去做什麼事情不用你們管,請讓開,我要進軍營。”
“呦,說話突然這麼橫,就是因為你旁邊的這個人?”那人說道,將目光轉向楊忠國,知道他是一個月前被姜仕仁大隊長調走做任務的人,心裡自然是妒忌不已,此刻便是故意先將楊忠國晾在一邊,表現出一幅‘你很菜’的表情。
“你就是和孫進一起被姜仕仁大隊長調走做任務的軍士?”為首的那人突然說道,他後面的人很有默契地閉了聲。
“他是誰?”楊忠國站在哪裡,帶著茫然的表情問河生。
那軍士皺著眉頭,咬著牙看著楊忠國,覺得他是故意在輕視自己。
其實,楊忠國真的不知道眼前之人是誰,而且他是一個不會去掩飾自己的人,所以自然流露出茫然的神色。
但是在那軍士看來,卻像是莫大的侮辱,他尖聲說道:“架子真大,難道姜仕仁大隊長選你就是因為你的架子,還是說你上面有關係?你父親是賣國賊,能把你弄進軍隊的人肯定很不簡單。”
楊忠國聽著他的話,突然想到了什麼,但是沒有顯露出來,而是面色平靜地看著他,又一次問道:“河生,他是誰?”
河生說道:“他叫常騰,就是破格招入血鷹特戰隊的軍士。”
“聽到沒,他就是常騰,在軍區是非常出名的。”常騰後面一人說道。
楊忠國裝做一副思考的樣子,過了片刻,依舊茫然說道:“沒聽說過。”
他是真的沒有聽說過,但是現在也是故意表現的很誇張,因為他們的態度讓他很不爽,若是放在兩個月之前,恐怕早就拳頭伺候了。
“你!”常騰怒道,聲音也變得尖銳起來,“好,好,好,楊忠國,別以為你跟大隊長出了一次任務,就這麼囂張,隊長回來都好好的,就你和孫進受了傷,那隻能說明你們菜,若是我去的話,定會出色的完成任務,才不會像你們這般狼狽。”
楊忠國注視著常騰,心底已經很憤怒,但是他不想剛回軍營就惹事,於是說道:“菜不菜不是你說了算,你也沒資格在這裡對我們大呼小叫,現在請你讓開,我要回宿舍。”
“你說讓就讓,門又不是你們家的。”常騰後面的一人囂張說道。
常騰揮手製止了那軍士再說下去,他說道:“當然,我們沒資格,我們這就讓開。”
說著,他讓開了一條道。
他後面的人自然也跟著讓開一條道。
楊忠國目視前方,昂首挺胸,向著宿舍的方向走去,河生緊緊地跟在後面,走過常騰身旁時露出一絲畏懼之色,並微微彎了一下腰。
這些細微的舉動被楊忠國盡收眼底,想到河生在這裡被他們欺負,心底就湧出無限的怒意。
“日子還長著呢,慢慢來。”楊忠國心底想到。
看著楊忠國與河生遠去的背影,其中一人說道:“騰哥,就這麼放他們過去了?”
常騰望著前方,冷聲說道:“這個楊忠國確實有兩把刷子,先不招他,以後的日子還長著呢,總有機會收拾他。”
常騰身後的人聽了都有些興奮,對於楊忠國與孫進,他們從當初二人被調走做任務便有了妒忌之心,現在妒忌之中更是帶著一絲恨意,他們不服,都是被選撥進來的,憑什麼就能先去執行任務,正是抱著這種心思,便想讓二人出醜,丟失顏面,這樣他們似乎才能得到一絲安慰。
直到楊忠國與孫進的背影消失,常騰才帶著人離開了訓練營大門。
楊忠國與孫進走在路上,都是沉默不語。
許久之後,楊忠國帶著一絲責怪的語氣說道:“為什麼不告訴我?”
河生苦澀地笑道:“我這不是怕你擔心吧,再說就算告訴你,你在醫院裡,也幫不上什麼忙。”
楊忠國輕嘆一聲,責怪自己太大意,竟然沒有發現河生的異常,想著河生被欺負,他的氣便不打一處來,想當年在三七六旅的時候,他便一直護著河生,現在既然自己回來了,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