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奔自由黨的精英要慎重,因為自由黨頭子誰的馬都殺,完全心黑手辣的瘋子暴徒做派,哈哈。”
鄭阿寶不屑的搓了搓牙花子,炫耀般答道:“這都是民主黨造謠,他們怕了。小金,你看,我這算不算以神立黨?自己的黨員犯了錯,我二話不說:開除廢止,這比你的鐵面無私如何?”
“你小子,什麼時候對神這麼上進了?我記得老李,就是童子軍裡我那老排長上個月出差來海京,還特別讓我找你,說擔心你的靈魂,要和你聊聊,要你上進。當時你好像在國外出差呢。”大法官說道。
“老排長?我和老排長通訊不斷呢。李大將軍的話我敢不聽嗎?我想親近神,就是太忙。但是神特別眷顧我啊!比如我來龍川短短几個月,可算見識了神的威力。李醫生不必說了,我手下的王魚家那真是厲害著呢,我敢做不對的事,直接給我頂,絕不屈服。他不屈服,我屈服,我服了他了,現在我聽老王的。”鄭阿寶大笑起來。
大法官喝了一口茶,肚裡編排好了詞語,才放下茶杯,微笑問道:“你上次是想弄老王對嗎?鑑於選情激烈,沒法才服了的?”知道和這位的談話內容,內容可能會被上傳神皇,鄭阿寶也端起茶杯喝了口茶,借這個空隙,肚裡一樣快速而緊張的計算過了。
放下茶杯,他嘆了口氣說道:“你說得對。有這方面考慮,張其結違背了耶穌教誨,我必須宰掉他,他不符合我們以神立國的國策,所以也不符合我黨的黨旨。因此我確實也需要虔誠如王魚家的人頂上來。但是,我真的有點被整服了的無力感。”“怎麼講?”大法官對這句話很感興趣。
鄭阿寶攤開手說道:“小金,你知道我做事雷厲風行,和軍隊也差不到哪裡去,我對低位者是不留情面的,一定要弄服你。老王這個人,原來在我眼裡,是四個候選人裡是最沒本事的、錢最少、聲望最低、口才也沒有、野心也沒有,其貌不揚的一個傢伙,整個一個鄉下小財主,貌似最好操縱的。
但是我錯了,因為老王惟獨有一點:他是真的信仰耶穌,除了神誰也不在乎誰也不怕,不怕死不愛財不講情面友誼不講人情世故,對我的手段壓根是無所畏懼的。真像個釘子一樣牢牢的釘在路上,我拔不出來、衝不下去,只能弄死他,或者繞路,或者走他希望我走的路。然而即便可以殺了他,也不能讓他的心屈服。
所以當他最強的一面暴露出來之後,我發現我真的無計可施,張其結能力最強、最有本事、最有雄心,這種人我不怕,我見得多了,略施小計,英雄也得跪在我腳下。然而王魚家他比張其結難對付一萬倍,你壓根就對付不了一個有信仰的基督徒,因為威逼利誘都沒用。
就像《哥林多前書》所說:弟兄們哪,可見你們蒙召的,按著肉體有智慧的不多,有能力的不多,有尊貴的也不多。神卻揀選了世上愚拙的,叫有智慧的羞愧;又揀選了世上軟弱的,叫那強壯的羞愧。老王就是無能的、愚拙的、卑賤的、軟弱的,但是天時地利人和,讓我這個這個有本事的、聰明的、尊貴的、強大的人不得不求著他。”
說著他朝天花板指了指,說道:“陛下也是這種基督徒,神派他來拯救我們,所以我們以神立國。”然後兩手往地上推了推,嘆道:“現在開國不到20年,而王魚家這種基督徒已經開始在民間開始出現了,貌似還越來越多。對於我這種愛弄點小聰明的人來說,簡直如同走進了竹籤陣,現在不是有錢有權就能推開一切的世道了,和清國有點不一樣了。”
說罷,他悵然若失的笑了笑,靠回到椅子靠背上,再次指天說道:“上有神皇、下有平民基督徒,中有你們這種生來就肩負使命和重任的上帝騎士,我感覺,我還真進了一個籠子,神替我鑄造的鐵籠子。做事也不是隨心所欲的了,以後可能更麻煩,這是我真心話。”
被不著痕跡的捧了一下,大法官點了點頭,笑道:“哈哈,這不就是你自由黨的追求嗎?進了籠子不好嗎?很安全,不會下火湖永死。”
鄭阿寶傷感的抬起雙手在耳邊晃了晃,如同在炫耀那般,苦笑道:“小金,我不客氣的說,神給我很多恩典,我是個有本事的人。我就像猴子,平民像兔子,我比兔子厲害多了,我何必尊重兔子,和兔子平等?以前我和兔子好像都關在一個房子裡,我抬頭能偷桌子上的水果、低頭能搶兔子的胡蘿蔔,生活樂無邊。現在被關進籠子,我和兔子沒有區別了,我會不甘心的。”
“你這傢伙倒實在,哈哈,人都是罪人,都想偷想搶,哈哈”大法官痛快的笑了起來。“是啊,我身高手長,憑什麼不搶?”鄭阿寶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