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語相對了。“黃老皮已經被送進京城了,你們可以去河源打聽。我說過張其結這事壓根法律管不了,那為什麼還要調派黃老皮進京呢?那是陛下特旨,陛下不喜歡張其結也是真的。”鄭阿寶說道。
“陛下不喜歡老張?”王魚家和席向道同時驚叫道,陛下可是可以抄家滅門的,那是個被皇報天天鼓吹一刀可以砍死三個清兵、為了不拿百姓一針一線處死無數軍官的明君,明君自然都是要殺人、會殺人、不懼殺人的,並且是明察秋毫的。
“以後你們自己去看結果吧,這事已經不在我手裡的。你想想,為什麼我們會來龍川,為什麼龍川突然轟動全國,這些事都是在聖君手裡的。他什麼都知道,我們就是他的眼睛和尺子。”
鄭阿寶嘆了口氣,接著拍了拍王魚家肩膀,說道:“你看看,你退出自由黨之後,我們也就罷了,但民主黨報紙鋪天蓋地的只罵張其結,卻一個字不提你。為什麼?他們已經被打過招呼了,你是透過測試,而張其結沒有。”
“哎,真是這樣,我天天看報紙怎麼說你們,真的,老王,他們只罵張其結,只報道你退出自由黨,但其他事沒有人提及你,提也是隻言片語,真是奇怪啊。”席向道好像發現了新大陸一樣叫道。
王魚家看著鄭阿寶倒抽一口冷氣,對鄭阿寶的話信了七成,愣了一會,他又著急起來,急急問道:“那老張怎麼辦?不會被抄家吧?他一直是很好的弟兄,就是潘近星這事犯了糊塗啊!”鄭阿寶眯縫著眼,高深莫測的點點頭,說道:“張其結的好,你有事沒事的在範林輝耳邊多提提,說不定有用。”
接著他睜開眼,湊過頭去,不可見人般小聲說道:“所以我也不得不讓張其結離開自由黨,因為陛下都知道這件事內情了,我敢指著耶穌說前面這句話,陛下都知道了。為了張其結的安全,和陛下親自命我組建的自由黨的前途,他退出黨,對他對我們對帝國都是好事。至於潘近星,我會勸說他的,讓他認錯賠錢。”
說罷,他又坐回身體去,敲著桌子聲色俱厲的說道:“請聽好:張其結退出自由黨,他只不過損失點錢和麵子,但是他可能生命無憂,而且可以幫助他改過自新。你們是要救他的議員帽子,還是拯救他的靈魂呢?哪個重要我想兩位比我更清楚。”
251、屍首與鷹
【選舉第六週週六下午5點】
張其結帶著幾個大箱子回來紡織廠,嗓子也啞了、內衣襯衣不知道溼透又被曬乾多少次,已經溼泥一樣糊在身上了;文明棍也不知道蹤影了,估計太忙,給丟了;但雖然一身疲累,他卻高興的滿臉紅光,短短一天,他在衙門裡收到了近70萬的集資款。
這簡直太可怕了,僅僅一天,龍梅線在龍川一個小破縣城就能聚攏起了五分之一的資本,身後的大箱子滿滿的都是集資名單賬冊。他提著手裡輕飄飄的公文包,那裡面是銀行存款的憑證,他帶著笑匆匆衝進轟鳴著的樓裡,要來給寶少爺彙報今天的大捷。
但是一上二樓他卻吃了一驚只見兄弟軍火的人又在收拾行李,大箱子小箱子排滿了半個樓道。快步跑進辦公室,鄭阿寶還坐在他的辦公桌後面抽著煙喝著酒,但是他的幾個手下正在給辦公室裡的私人物品打包。“寶少爺,這是怎麼回事?你要搬走嗎?”張其結驚駭的問道。
鄭阿寶抬起頭,笑了起來,他指了指自己的黑眼圈,又指了指地面,說道“其結,我一開始沒好意思給你說,你這裡太吵了,地板會振動一天,而我又有失眠的習慣,自從搬進來後就沒一天能睡著的,每晚哪怕夜深人靜,耳朵裡都是嗡嗡嗡的,我都要瘋了。正好有個朋友離開京城,他租的院子讓給了我,我想還是搬去睡兩天安穩覺吧。”
“哎呀,您怎麼不和我說一聲呢?”張其結震驚的問道。“我們都太忙,我下了找個安靜地方的命令,手下辦了,但我自己都忘了這事,所以也沒知會你。這幾天謝謝你照顧,老張,我現在就搬走。”鄭阿寶雖然在笑,語氣也不經意,但腔調裡一點也沒有可以反駁的餘地。
“那那那好吧,您搬到哪裡去了?我找人幫您搬。”張其結雖然心裡不想這個大亨離開,住在紡織廠那是張其結的光榮啊!但人家理由這麼充分,鄭阿寶有失眠症是真的,眼圈也真是黑的,自己紡織廠不吵也是不可能的,只好不情願的認可了。
鄭阿寶愣了一下,說道“搬到哪裡去?這個我真的不知道。小唐,你過來,那地方到底在哪裡啊?你給其結說說。”看著寶少爺這副樣子,張其結徹底放心了。看來真的沒有別的意思,就是嫌吵。他笑著說道“寶少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