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隨即不再遲疑,分作幾個小隊將難民領入谷中。
賈金寶走近白紫陽低聲道:“火國突然出現這麼多難民,著實蹊蹺,你幫我打聽一下是什麼原因。”
白紫陽點點頭退了下去。
傍晚白紫陽找到賈金寶,皺眉道:“剛剛詢問了幾個火國難民,他們說火國之中突然出現了幾個殺人狂魔,所過之處盡數誅殺,手段之狠,老幼婦孺都不放過。火國百姓死傷大半,軍隊亦幾近覆滅。”
賈金寶驚道:“有這等怪事?”
白紫陽嘆息一聲道:“是啊,據一些來自火國東部的難民回憶說,在殺人狂出現之前,曾經見到大批的恐龍軍經過,會不會是他們搗的鬼?”
賈金寶眼中閃過一道光,皺眉道:“我曾聽聞恐龍軍中有一種致狂毒藥,食後武功大增,癲狂嗜殺。莫非……”
說到這裡賈金寶看了看白紫陽,二人相視點了點頭,長嘆一聲。
恐龍稱霸數萬年,在恐龍之中有那麼一個組織最善用毒。毒性強不說,更有一種致狂的毒藥,經過千萬年的研究竟已達到控人心智的地步,實是可怖。
其實為了躲避戰亂,賈金寶這裡早已不知收容了多少來自各地的難民。在收容了第一批火國難民之後的三個月時間裡,仍斷斷續續的有不少火國難民前來投奔,賈金寶都一一收容了。
“胡說,你這個叛徒!”“你這蠢材!”……
清晨一陣叫罵聲交雜著器物摔落在地的聲音在谷中響起。
“出了什麼事了?”聞訊而出的賈金寶站在門口高聲叫道。
遠遠地望見兩個士兵扭打在一起,互相揪著衣領推搡著朝賈金寶走來。周圍還有不少圍觀的人,也都一起朝賈金寶走過來。
賈金寶端詳了這些人,見都是剛來不久的火國難民,便問道:“這怎麼好好的打起來了?還不快鬆開!”
扭打在一起的那兩個士兵,這才放開手,其中一個憤憤地說:“賈將軍,您給評評理。”
賈金寶點點頭。
那士兵繼續講道:“我倆剛才談論當今形勢,我說咱們該揭竿而起,響應各地的起義。他卻說要歸降朝廷。一時爭執不下,於是就……”
賈金寶擺擺手笑道:“這等事也至於如此嗎?此時朝廷實力尚存,與其打仗只是兀自送死。再忍幾年,等朝廷氣衰弱敗時,再……”
“哼,果有歸降之意,殺了他!”剛剛圍觀的人裡不知誰大喊了一聲。適才還拳腳相向的兩個士兵此時都圍了上來,兩人各挽住賈金寶一隻手臂。圍觀的人裡也跳出三五個人,將賈金寶摁住,更有甚者將刀架在了賈金寶的脖子上。
事發突然賈金寶也未曾防備,此時竟被幾個士兵制住。
不遠處計程車兵見主將被人挾持,忙捉刀圍了過來。隨著圍上來的兵將越來越多,幾個劫持賈金寶的人開始躁動不安起來,歇斯底里地大喊著:“你們別過來,再過來我動手了!”
用刀架住賈金寶的那個士兵,手中不知不覺加力。幾個人一起拖著賈金寶,試圖突出重圍。突然一股溫滑的液體流到手上,低頭一看,不知何時,手中的刀竟已劃破賈金寶的喉嚨。幾個劫持賈金寶計程車兵見到有血流出頓時大駭。包圍他們的兵將也都著急起來,一時間衝殺上來要救賈金寶。
一陣混亂過後,幾個挾持賈金寶計程車兵都被抓了起來。賈金寶立刻被抬到屋中請醫生診治。同時聞訊而來的白王氏,德高望重,自然的代替賈金寶處理起軍中事務。
白王氏望著那幾個被綁了手腳跪在地上計程車兵,眉頭緊皺,輕嘆一聲緩緩道:“看你們也是剛剛進入軍營不足半年,為何今日要挾持賈將軍?”
幾個士兵低頭不語。待白王氏問了第二遍,才有人緩緩抬起頭解釋道:“我們聽說賈金寶想要歸順朝廷。我們雖是火國人,但對土國情況也是有所耳聞,土國皇帝向來殘暴,一旦我們歸順,早晚也是一死。賈金寶這樣,簡直就是用我們這些士兵的性命來換取官職!我們不想坐以待斃,於是……”
白王氏搖了搖頭高聲喝道:“是誰!是誰在背後散佈謠言?賈金寶當日救了我夫白嘯風,白嘯風將所領殘存兵將交給他。後白嘯風因得知皇帝已受賽墨矇蔽下令殺他,自覺百口莫辯,而這一仗又丟了大半軍士的性命,故此自責揮劍自刎。賈金寶也因接收了白嘯風的殘部,被土國派兵追殺,這才帶餘部躲到了這裡,為的就是有朝一日能高舉義旗,成就大事,為白嘯風平反。他怎麼可能歸降朝廷呢!”
幾個士兵顯然大吃一驚,相互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