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芩偷覷一眼迫不及待的姚光和姚定科,瑟縮著躲到陸霽斐身後,聲音嗡嗡道:“哪裡都錯了。”
小姑娘吃癟了,小臉上一副頹喪表情,皺巴巴的擠在一處,可憐又可愛。
陸霽斐眸中笑意更深,他轉身,看向姚定科道:“我夫人自小嬌養,是個受不得委屈的性子,如今被你們搶拿去,自然不歡喜。姚公子若是真心求娶,就用十里紅妝來抬吧。”
“斐三,你這是出爾反爾。”姚定科拉下胖臉。
陸霽斐搖著灑金扇,微微頷首道:“商人一慣如此。”
“爹。”姚光一把拽住姚定科,懇求道:“我不能讓珍珠受了委屈,我定要風風光光的迎她進門。”說完,姚光看向蘇芩,鄭重道:“珍珠,你放心,我不會嫌棄你的,過幾日我就備十里紅妝來迎你。”
蘇芩躲在陸霽斐身後,沒有應聲,尖利的小指甲狠狠擰著男人後腰處的那一點子皮肉使勁擰。
讓你欺負我,讓你欺負我!
……
姚定科帶著姚光走了,卻留下一半官差衙役,將客棧給圍了。
蘇芩坐在實木圓凳上,揪著袖子,惴惴不安的看一眼坐在對面的男人。
男人正在吃茶,耷著眼皮,看不清神色。
蘇芩舔了舔乾澀的唇,“那個,我,我也想吃茶。”
陸霽斐放下手中茶碗,側眸看向蘇芩,一雙眸子黑沉黑沉的就跟壓在寒潭底下的黑石頭一樣冷硬峭冰。
蘇芩縮著脖子,閉上了嘴。
不喝就不喝嘛,兇什麼兇,小氣,哼。
房門虛掩著,能明顯看到青山跪在外頭,縮頭耷腦的低著腦袋。
“關門。”陸霽斐冷聲道。
青山趕緊跪著向前挪兩步,將房門給關了。
門一關,男人給蘇芩帶來的壓迫感更重。
她看到男人露出的那一排潔白素齒,想起那股子尖銳陰狠勁,就下意識的縮了縮脖子,覺得全身的軟肉都開始疼起來。
“我真的錯了,我不應該出去,我保證,我以後一定會聽你的話的。”蘇芩伸出小嫩手發誓。
陸霽斐的視線轉到那隻小手上。蘇芩的指甲許久未修,又長出來一些,粉嫩嫩的跟旁人不同,連那指甲尖都透著粉白色澤,就像緩慢生長綻放的桃花瓣。
注意到男人的視線,蘇芩看一眼自己的手,想起方才在陸霽斐身後擰的暢快淋漓的事,心裡一虛,立時將自己的手給縮了回去,牢牢藏在身後。
小姑娘垂著眉眼,一副低眉順目之態,但陸霽斐知道,這是因為心虛。從小時到如今,總是這樣一個嬌性子,怎麼改都改不掉。
“那個,如果,如果姚府真的抬了十里紅妝過來,你準備怎麼辦?”蘇芩小心翼翼道。
不會真要將她交出去吧?
陸霽斐沒說話,修長手指搭在茶碗邊緣,慢條斯理的撫著。
房內靜的厲害,蘇芩心中惴惴,越發不安。
不知過了多久,男人終於動了。修長指腹上沾一點茶水,抹到櫻桃唇上,男人湊上來。
蘇芩瞬時瞪圓一雙眼,僵直著小身子坐在那裡不敢動。
修長指尖順著粉嫩唇縫,觸到裡頭的素白貝齒,男人開口,“不是要吃茶嗎?張嘴。”
蘇芩眼盯著面前男子那不斷滾動的喉結,慢吞吞的張開了小嘴。
男人長驅直入,繞著丁香小舌不放。
蘇芩憋紅了一張臉,坐在實木圓凳上的身子一軟,雙手撐在陸霽斐的膝蓋上,滑了下去。
男人也不扶,任由蘇芩跌下去,落到他兩腿間。
小姑娘攀著他的腿,坐在他長靴上,仰著小臉,紅通通的浸著羞赧。
真是,只有這個時候才是最乖的。
陸霽斐漸斂下火氣,順勢撫了撫蘇芩的玉耳。小姑娘沒戴耳墜子,白嫩玉耳上有一方小洞,小巧圓潤的好看至極。似乎是因著許久沒戴耳墜子,那小洞已有些長上了。
陸霽斐從寬袖暗袋內取出一對珍珠耳璫。
那珍珠顏色奇異,竟是一半粉,一半白的,就跟故意被人用一顆白珍珠和一顆粉珍珠切開,重新縫合的。但奇怪的是,這兩顆珍珠耳璫毫無瑕絲,就似天然長成。
珍珠耳璫戳進去帶了些疼,蘇芩皺起小臉,掙了掙,被陸霽斐掐住下顎戴了上去。
小巧的珍珠耳璫,戴在玉耳上,更襯得那雙玉耳粉嫩白皙,圓潤光滑。尤其是下頭貼著細碎青絲的粉頸處,拉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