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綠蕪取出一雙牙箸兒遞給蘇芩,唇角止不住的上翹道:“您這招真是太絕了。”
蘇芩手持玉箸兒,聲音細細道:“絕什麼?你家姑娘我可什麼都沒幹。”
“是是是。”綠蕪一疊聲的應罷,趕緊掀了簾子出去給蘇芩備果茶。
紅拂神色疑惑的跟出來,一把拽住綠蕪,“你們這說的都是什麼啞謎呀?我怎麼都聽不懂呢?”
綠蕪端著空食盒,將紅拂拉到一旁外間,靠在戶牖處道:“說你傻,你還真傻。還記得那個時候姑娘讓咱們去制的胭脂膏子嗎?”
“記得。”紅拂點頭,“姑娘還往裡頭添了溫奶,我試了一下,香噴噴的可好聞了。”
“就是那加了溫奶的胭脂膏子。”綠蕪更加壓低了聲音,“你可記得凌哥兒那歡喜咬人的毛病?那些奶孃可都被咬的狠了,餵奶的時候個個推脫不肯去。”
紅拂依舊是一臉迷茫。
綠蕪跺了跺腳,道:“那嫡姑娘用了咱們加了溫奶的胭脂膏子抹了臉,凌哥兒被奶孃餓的多了,聞到那味道,不就要往嫡姑娘臉上咬去了嗎?”
“啊,原來是這樣。”紅拂恍然大悟,繼而恨恨道:“我當初就該多往那胭脂膏子裡頭加些溫奶,讓凌哥兒再咬狠些。”說到這裡,紅拂又紅了眼眶,梗著嗓子道:“我聽說四姐兒到如今都做噩夢的厲害,不肯歇息呢。”
一聽紅拂提到蘇蒲,綠蕪便也嘆息一聲,滿臉疼惜道:“四姐兒多乖呀,竟被那嫡姑娘欺負成那樣。”
“是呀,不過咱們姑娘可算是替四姐兒出了一口惡氣,不然我可忍不下去。”
綠蕪點頭,認同道:“那嫡姑娘扇了四姐兒巴掌,咱們也就讓她嚐嚐這滋味。”
“嗯,這就是報應。”
……
過了臘八節,便要準備去木蘭圍場冬獵了。
蘇芩做了兩套騎裝,一套白,一套紅,準備一道帶過去。
原本嫡姑娘陸新葵期待此次冬獵已久,畢竟此次冬獵,青年才俊無數,正是陸新葵露臉的機會。陸府二房的嫡姑娘,陸霽斐的堂妹,就這個頭銜,已經讓眾多男子趨之若鶩。
但因著自己臉上的傷未好,怕留了疤,所以陸新葵根本就不敢出門,只得躲在屋子裡頭日日抹淚。
陸新葵馬上便要及笄了,這臉上若留了疤,那可是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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