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來,充斥在鼻腔內,男人滿足的嘆息一聲。
“姀姀真香。”
小姑娘抖著唇瓣,哆哆嗦嗦的吐出兩個字,“變態。”
“嗯?”男人鬆了鬆手,蘇芩纖細的身子瞬時往下滑了半寸,裙裾翩飛,一隻小巧繡花鞋落下去,砸在溼泥地上,鞋尖的合浦珍珠被賤上些許汙泥。
蘇芩驚撥出聲,尖叫著拉住男人的寬袖,緊張到小臉煞白,指尖緊繃。
男人笑著一手箍緊那柔柔楚腰,蘇芩止了下滑的態勢,大口喘息。配上身上這條順滑飄飄的水綠色長裙,柔媚動人,更顯憐態。
斐濟掐著小姑娘的細腰,牢牢掛著這輕飄飄的小人兒,說話時帶上了揶揄笑意。“姀姀方才說什麼?”
小姑娘癟著嘴,聲音軟綿綿的滿是委屈道:“沒,沒說什麼。”
斐濟向上一把抱住人,將乖巧又可憐的小姑娘放到自己身上。
蘇芩的屁股坐在男人大腿上,纖細後背顫巍巍的靠到男人胸口,整個人的著力點雖多了,但還是有種輕飄飄的不適感。這是一種被旁人掐住喉嚨的窒息,是一種身不由已的無力。
這時候的蘇芩才方明白,男人剛才說的那句話是什麼意思。
有時武力,對於某些人來說,更奏效。
對於蘇芩這種吃硬不吃軟的小東西,斐濟若不採取些特別手段,哪裡能將人好好的攥在掌心裡。
“姀姀收了我的金簪,怎麼都不讓我進門呢,嗯?”
“哪裡是我不讓你進,是母親不同意。”蘇芩噘著小嘴,小心翼翼的往下頭看一眼,在看到那離地的距離後,趕緊立刻攀住了男人的胳膊,死死抱住不放手。
“這等小事,我覺得姀姀是能辦好的。”斐濟一邊說話,一邊揉了揉蘇芩露在外頭的小耳朵。“我的姀姀,不是最擅長這種一哭二鬧,三上吊的把戲了嗎,嗯?”
既然當年秦氏肯放蘇芩嫁給陸霽斐為妾,但必定肯放蘇芩嫁給斐濟為妻。像秦氏這等口硬心軟的人,只要蘇芩說說軟話,磨上小半月,她定然會妥協。所以關鍵還是在於這小姑娘磨磨蹭蹭的不願就這麼簡單嫁給他。
斐濟可不想再順著這小姑娘的意思蹉跎下去,畢竟他能等,他的小斐濟可等不了。那麼長時間只聞肉香不吃香肉,他真真是饞的每日都得換條褲子,才能人模人樣的出去。
“我,我哪裡說的過母親……”蘇芩猶猶豫豫的話還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