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晚一直坐立不安,她許的願望,只是讓那個把素素哥哥帶來的人,再把人領回去,那麼即便是素素的哥自己找來的,他自己回去就是了。
可是這一回去,怎麼就回到陰司間去了。
小晚確實被嚇了一跳,但不再如孟知府去世那次嚇得高燒,反是對著不言不語不聲不響卻神通廣大的玉指環說:“你說你也不和我商量一下,怎麼這麼狠呢,那也是條人命啊。”
彼時凌朝風剛好從外頭回來,推門而入,便聽見小晚的嘀咕,聽得並不真切,但彷彿是小晚在和別人說話,他愣了一愣,屋子裡只有小晚躺在床上,沒見任何人。
“你在說什麼?”凌朝風隨口一問,將衣衫脫下,替換乾淨的。
“沒什麼。”這一下,小晚反而比得知素素的哥沒了更緊張,眼眸輕輕一晃,撒了個謊,“我在和孩子說話。”
凌朝風沒細想,只笑道:“還那麼小,怎麼能聽見。”
小晚便問他:“素素的事兒,辦妥了?”
凌朝風過來坐下,細細與她說明,自然素素的哥哥肯定不是自盡,必定是觸怒了知縣,或是知道了什麼不可告人的事,他一個外鄉人,在那昏官眼裡,死不足惜的。
那昏官沒有順水推舟把事情算在大慶頭上,或是推給客棧,可見是不希望他們去追究而挖出什麼見不得人的事。
小晚輕嘆:“若再有機會見到皇上和娘娘,我要跟他們告御狀,廢了這個昏官。”
凌朝風笑道:“朝廷的事,不是我們江湖人該管的。”
小晚說:“可相公明明是給朝廷辦事的人。”
凌朝風搖頭:“我爹孃的本意,是為了百姓,例如賑災籌款時,例如前線吃緊時,雖是朝廷要錢,但最後造福的是百姓。自然,我也要繼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