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知排到哪裡去的那一位。雖然尊貴,但是在西羅國,實在微不足道,出海遠行這麼危險的事,任何一個國家,都不會派重要的皇儲前去。”
似煙聽的明白,鄭重地問:“所以皇上看不上?”
皇帝搖頭:“自然要他自己開口才行,他本該一到京城,就交給朕請求和親的文書,他不開口,朕著急什麼。看不看得上,另說。”
似煙沉吟再三,問道:“他們若開口,皇上就會答應?可是皇上……那是去了就再也回不來的遙遠,任何一家的女孩子,都是無辜的。”
皇帝看著妻子,她堅定的目光裡,閃爍著將門氣魄,她甚至起身,跪坐在皇帝身邊:“皇上,臣妾知道,凡事當以國家朝廷為重,以大局為重,但臣妾是皇后,臣妾有責任守護大齊的女子。皇上,請允許臣妾以大齊國母的身份懇求您,不要犧牲我們任何一個女孩子,西羅國太遠,去了就再也回不來了。”
皇帝拍拍她的手背:“煙兒,睡吧。”
兩人雖躺下了,可似煙睡不著,她側目看向丈夫,不知他有沒有睡著。
她覺得丈夫這個皇帝當的很辛苦,不是政務繁忙的辛苦,不是操心家國大計的辛苦,正如他曾度自己坦白的,他心裡的包袱,始終放不下。
似煙很心疼,翻過身,貼在他身上,項潤果然沒睡,順勢將她摟在懷裡。
一夜過去,山谷之中,啾啾鳥鳴婉轉清亮,將人從夢中喚醒,小晚和寒汐略作梳妝後便出得帳子來,竟是見士兵們早已整裝待發。
這衛將軍麾下的將士,實在是紀律嚴明訓練有素。
凌朝風來對二人道:“今日我們要去更深處,不便帶著你們,會有兩個士兵在這裡守護你們,千萬不要跑散了。若是不幸遇到野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