罰,我也知道,行業哥哥的娘和孩子是無辜的。可她是我娘,不論如何,我都不會丟下她不管,我什麼也改變不了,但是我能做的,我會盡力去做。至於你,至於爹爹,早就不指望。”
然而,畢夫人的判罰,不會那麼快下來,涉及人命,要層層上報,若是判定死刑,還要皇帝最終御批,皇帝若覺不妥,自然翻案重審。
等待審判的日子,對其他犯人來說,或許還有幾分僥倖的希望,但是對畢夫人這般養尊處優,已一心赴死的人而言,大牢裡的日子生不如死。
同樣的折磨,在白沙縣,落在了許氏和王氏的頭上,她們的案子審判就快得多,兩人都被判徒刑三年。
三年似乎不長,可她們已經被逐出青嶺村,三年後即便能活著從大牢裡出來,也不知該何去何從。
一轉眼,大半個月過去,穆工頭緊趕慢趕地回到白沙縣時,許氏已經坐牢了。
家裡兩個孩子,靠著客棧隔三差五地送些吃的來活著,再後來凌朝風索性使了銀子,專門找了一戶人家,每天做飯分一口給他們吃。
兩個孩子都瘦了,身上髒兮兮的,家裡又髒又亂,臭氣熏天。
穆工頭坐在門檻上呆呆的,隔壁王家的人,不知幾時高高築起了一堵泥牆,把原本隔著籬笆能互相看見的地方全擋住了,這是要老死不相往來了。
這天,他一個人來了凌霄客棧,站在客棧門前,猶豫著沒敢進門。
還是霈兒跑出來,看見他,又跑回去找大人,眾人才發現穆工頭來了。
“爹不知道你在這裡,不然那天路過時,我就能來看你了。”穆工頭苦笑著說。
他坐在桌邊,看著衣著鮮亮神采奕奕的女兒為自己倒茶,她臉蛋上的肌膚白裡透紅氣色極好,一身緋色裙衫,漂亮極了。
他一直知道自己的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