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臉上親了兩口。
小晚很愛霈兒,如她對凌朝風說的,彷彿自己親生的一般。
方才的事情雖然古怪,可小晚覺得霈兒是無心的,小孩子手裡沒輕沒重,喜歡起來用力拍也是有的。
她反而提醒自己,這些日子要更多地關愛霈兒,等將來孩子出生後,也不能忽視他。
“霈兒,就算有了弟弟妹妹,娘也會很疼你,你不要擔心。”小晚以為自己是對睡著的孩子說,愛不釋手地又親了兩口,將霈兒胖乎乎的臉蛋捏了捏,“要是弟弟妹妹能長得像哥哥,該多好。霈兒啊,你的親爹親孃,該是多好看的人。”
衙門大牢裡,昏厥的許氏終於醒過來,她的生魂回到了肉體,但她本人的意識裡不會有這段記憶,她覺得自己只是昏睡了一場。
她渾身溼透了,剛睜開眼,兜頭又是一盆冰涼刺骨的水澆下來,嚇得她失聲尖叫。
“醒了,醒了!”有人嚷嚷著。
許氏辛苦地睜開眼,卻見幾個獄卒凶神惡煞地杵在面前,怒氣衝衝地說:“你可算醒了,這是裝哪門子的嬌氣,還跟我們玩兒暈過去?”
忽地,就是一鞭子抽過來,疼得許氏嚎叫,她蜷縮著往角落裡躲,哀求著獄卒們不要再打。
隔開不遠的牢房裡,犯人們都伸長腦袋看許氏被獄卒教訓,有人嘖嘖道:“就數她吃的苦頭最多。”
有人說:“她進來之前偷漢子,你們可知道?”
他們嘰嘰喳喳地說著下作的話語,王嬸扒拉著牢門,卻是目光定定的。
眼前的景象她太熟悉了,過去的十幾年裡,小晚每天都這麼慘。那孩子常常被許氏打得奄奄一息,沒有任何道理,許氏就是喜歡虐待繼女。
到如今,彷彿曾經打在小晚身上的每一棍子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