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梁的正妻,她想入李家的門還越不過我去。”林宛柔轉頭看向李梁,“有她沒我,你自己選。”
李梁急切道:“宛柔,我當然選你了,我當初就是因為你和母親的事心煩,才喝醉了,一時沒有禁住誘惑,你原諒我這一次。”
林宛柔冷聲問:“今日的事你想如何解決?”
李梁語氣一滯,看看孫尤蓮的肚子,又看了看林宛柔,底氣不足的道:“我……我把她養在外面,不讓她進門礙你的眼,等孩子生了,我把孩子抱回來,給你養。”
他這一番話說的林宛柔心都涼透了,這就是要養外室的意思。
林宛柔嘴畔露出嘲諷的笑意,還未說話,孫尤蓮就哭嚎起來,外室連妾也不如,她撲過去抓住林宛柔的手,“姐姐!求你給奴家一個名分。”
見林宛柔不為所動,孫尤蓮面色變了變,當即撒起潑來,坐地高聲哭嚎:“若今日進不了輕安侯府的門,奴家就一頭撞死在你爹的棺材前,一屍兩命!讓大家看看你這林家大小姐是如何的善妒,活活逼死相公孩兒!”
在場的眾大臣和家眷看著林宛柔的眼神漸漸都變了,帶著些指責,當朝雖然民風開放,不要求女子大門不出二門不邁,但也要講求三從四德,林宛柔成婚四載未孕,在他們眼中本就是有失婦德,今日還不讓相公的孩子入門,在他們眼裡就成了不講理的悍婦。
不就一個妾室嗎?京城裡有頭有臉的人物哪個沒幾房妾室?
眼見著大家看林宛柔的目光變成譴責,林宛柔身子搖搖晃晃,幾次險些被孫尤蓮撲倒,安嫿面色一凜,寒著臉走過去,拽起孫尤蓮,一巴掌打了過去,厲聲道:“看清楚這是什麼地方!”
那一巴掌極為響亮,在場的人都怔了怔。
孫尤蓮更是愣在當場,她敢這麼鬧就是料定了官家夫人要臉面,不會拿她怎麼樣,怎麼有人會親自動手打她?
安嫿冷冰冰的看了她一眼,揚聲道:“在場的貴人都是林大人生前的至交好友,你若是衝撞著哪位大人,你以為你的李哥救得了你嗎?你在林大人靈前如此逼迫他的女兒,就不怕他在天之靈怪罪嗎?”
眾人幡然醒悟,愧疚的低了低頭,如安嫿所說他們與林大人多有交情,如今林大人屍骨未寒,他們怎麼可以幫著外人欺負他的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