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卻仍舊樂此不彼,似乎將如何釣到她看做了他人生最大的樂趣。
“娘子,這般看著為夫,魚餌下得夠足。”
魚餌?猝不及防,顧青麥聞言輕咳兩聲,立即淡酡染遍,連雪白的耳垂也感覺到燙了起來。難道她看他的眼神非常的有情意?為什麼她不覺得?眼見著他放下書緩緩向她走來,想著他平素在光天化日、眾目睽睽中做出的各種調戲之舉,她的嬌軀一時有些僵硬,不自覺的坐正了身子。
擎蒼對這些事似乎司空見慣,仍舊目不斜視的記錄著禮品並且分門別類,而臨時調到太和酒樓照顧顧青麥的含玉則有些羞紅了臉,撇嘴扭頭盯著外面的天空,無視那正在自家小姐耳垂邊吹氣吐蘭的俊美姑爺。
關外民風其實相當的開化,她顧青麥見得多了去,甚至有時還抱著好奇的心態看著他人的恩恩愛愛,只是如今這恩愛降臨到她的身上,她多少有些想挖個地洞將自己埋起來的感覺。感覺得到在耳垂邊吹氣吐蘭的人熱氣呼到了自己的脖頸處,她不著痕跡的悄悄往旁邊挪了挪。
“娘子此舉,為夫真是氣餒。娘子不必如此躲著為夫,若非娘子傾心相許,為夫一定安分守己收斂自己的行為。”也因了此,他不再和她共榻,他暗示很明顯,除非她邀請。
在眾目睽睽之中這種行為算得上收斂,那放縱又將是何種情形?一想到放縱,顧青麥心中不由打了個寒噤。決定以後有事無事儘量少看自家相爺,免得他誤會是魚餌之舉。想到這裡,她抿了抿嘴,吸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