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不到無極豆蔻,哪有臉來見我。”
瞧著東方隨雲略帶懊惱、外帶指責的神態和語氣,顧青麥笑意盈盈說道:“相爺此為這是不是重色輕友?”
東方隨雲還未說話,旁邊傳來‘喲,的一聲,緊接著,許昭陽一襲大紅錦衣出現在顧青麥面前,“小兩口好不親熱,真是羨煞旁人。”
“郡主才冠皇城貌賽王嬙,多少好男兒求之不得。它日不知哪家好兒朗博得郡主青睞,多少人會忌之、妒之,郡主又何需羨煞旁人?”
顧青麥話一落地,所有的眼光幾近都投了過來,赤果裸的看熱鬧之嫌。原來這些文武大臣也都是愛湊熱鬧的。顧青麥內心微汗,仍舊笑意盈盈的看著許昭陽。
許昭陽對東方隨雲之心,大業皇朝哪個不知哪個不曉。如今聽了顧青麥的話,臉上頓時白一陣紅一陣的變幻著,她猛地看向東方隨雲,“隨雲,你就是這般教導你的小娘子說話的嗎?”
“臣婦不小了,去歲及笄,今歲已在吃二八的飯了。按臣婦這個年紀,大業皇朝中有的女子已做了兩個孩子的娘了。”
有些人的眼角不自覺的挑了挑,有些人的嘴不自覺的咧了咧。顯然,他們對顧青麥的話相當的感興趣。明著說得相當的有理,暗地裡卻是在諷刺許昭陽年近二十的人了仍舊待字閨中。
聽話聽音,許昭陽也不傻,“你”字出口,手已是甩了起來。
“郡主,自重。”東方隨雲的話說得相當的冷淡,神情更是冷若冰霜,“上次本相已說過,若再傷了我家娘子,本相定不輕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