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好則好,倘若少夫人有個什麼好歹,你們兩個都得陪葬呢。”
陪葬?沈山靈一下子嚇慌了,也不管這趟子事是不是由於水卉引起,急忙拉著水卉的手,“我們怎麼辦?再怎麼辦?”
水卉還是有心機一些,一把摔脫沈山靈的手,從懷中掏出幾文錢遞到柳嬤嬤的手中,“柳嬤嬤,求你再到前面去打聽打聽,看少夫人醒過來沒有?”
柳嬤嬤為難的盯著手中的錢,嘆氣道:“好吧,誰叫老奴是奴才呢,好歹你們兩個也是少爺的女人。以後得了勢,可得替我這個老媽子多說兩句好話。”
水卉和沈山靈點頭如蒜,“謝謝,一定的,一定的。”
柳嬤嬤出了柴房,將門帶好上鎖。轉身過了一個走廊,將手中的幾文錢掏出來遞到含玉的面前,“大管事,都在這裡了。”接著,又將她聽到的水卉和沈山靈的談話告訴了含玉。
“嘖嘖嘖,還姨娘呢?真小氣。柳嬤嬤,做得好,也不枉本管事看重你。以後將她們的話都來說與我聽。”含玉說著,另從懷中掏出一錠銀子丟到柳嬤嬤手中,“去告訴她們,算她們命大,我家小姐已是醒了。若非我家小姐求情,姑爺本來要逐她們兩個出相府。要她們兩個念在我家小姐宅心仁厚的對她們的份上,以後都老實一些。還有,我家小姐說了,國有國法、家有家規,她們兩個雖身為東方府的妾室,但也不能置東方府的家規不顧,水姨娘以小欺大、壞人好事,杖責二十。沈姨娘爭風吃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