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自家小姐?含玉相當的不捨,急忙拽著胸前的鑰匙說道:“我願意,奴婢願意。”
嘴角噙著笑,眼睛迸射著如夏日般灼熱的光芒,東方隨雲定定的看著顧青麥,頭也不回的吩咐,“這就好。從今天起,全部按照少夫人吩咐的安排下去。都散了罷。”耳聽著一眾人的腳步聲消失,東方隨雲體貼的抱起顧青麥,“累了一天了,好好休息休息。若從此後你每天如此勞累,為夫會心疼。”
眼尖的發現了自家相爺眼中的不一般。他的眼中似乎有什麼一掃而過?似痛如醉,嘴角的笑也不似今兒一早,而是有點複雜。顧青麥打量揣測間,只聽東方隨雲又道:“為夫今天方發覺娘子是治家的高手。看來為夫仍舊是小瞧娘子了。今日一見,刮目相看。原來我家娘子有此等賢能啊。”
“相爺,你覺得我只派四個丫環去服侍婆婆會不會少了點?要知道婆婆是水卉服侍慣了的?少了水卉只怕不行啊。”
東方隨雲意味深長的看著顧青麥,“娘子是想將水卉打發到母親的身邊,讓水卉跟著母親吃齋唸佛嗎?”
她是無心之言,未想自家相爺想多了。顧青麥鳳眼圓睜的瞪著他,只聽他又說道:“娘子,吃水卉的醋了?”
醋?顧青麥不屑的撇嘴,輕‘哧,一聲,“連大業皇朝最英明神武的相爺都有這般見識,如此說來,水卉定不能派去服侍婆婆了。要不然,相府所有的人只怕都會一如相爺所想,是妾身故意刁難水卉。”
“便是故意刁難了又如何?”繞過屏風,東方隨雲笑著將顧青麥輕輕的放在床榻上,自己亦是脫了鞋子擠了上去,“娘子若不做那惡人,為夫來做便是。只是,為夫如果將水卉解決了,娘子拿什麼感謝為夫?”
眉心不自覺的一跳。顧青麥出於直覺擋住自家相爺伸過來的手,“妾身還沒向相爺討要好處呢,相爺怎麼倒向妾身討要好處起來?”
“哦?”
“妾身帶著有病之軀,還要照顧你們相府這一大攤子事。以後更是得勞心勞力的將相府的外院、內宅管好、治好,相爺倒是說說,拿什麼感謝妾身?”
東方隨雲輕點自家娘子的鼻尖,“首先,娘子所說的‘你們相府,這四字不妥,這相府不單是為夫的,也是娘子的,更是我們的。其次呢,娘子的要求合情合理,只管說,要什麼,為夫都替你辦到。”
“妾身想回府看看父親,如果有可能,妾身還想和父親住一段時間。”
語畢,顧青麥發覺自家相爺那柔和的眼神猛地變得有些詭異,神色又有些複雜了。繼而只見他一笑說道:“為夫當是什麼要求?不過是見岳父?娘子有所不知,在娘子受傷暈厥期間,為夫就答應岳父了,等娘子身子好些了,為夫就帶著娘子回顧府歸寧,順便小住一段時日。”
藉著作福,顧青麥不著痕跡擋開東方隨雲那雙不老實的手,“謝謝相爺。”
不知是裝不知道還是真不懂。東方隨雲猛地撲倒顧青麥,“那娘子拿什麼感謝為夫?”
“妾身沒打算要相爺處理水卉啊。”處理水卉多的是辦法,犯不著欠一個人情。
“可為夫答應了娘子回家的請求。娘子多少應該表示表示感謝。”東方隨雲一邊說著話,一邊已是咬住了她的耳垂。“娘子,如果我們有個孩子,你說他會長得像誰?”
冷汗幾近滴了下來,這壓在她身上的男人今天為什麼會說出如此露骨的話來?他不是一直在等著她的邀請的嗎?可看他眼中的灼熱之光,似乎……耳邊的氣息有些火熱,繼而傳來些許意亂情迷的暗啞之聲,“不如我們試著生一個就知道了。”
不過是為了知道長得像誰就想生個孩子?有這樣的人?顧青麥佯裝自家相爺在和她開玩笑,“相爺這是在釣妾身嗎?”
釣?想到自己和她的約定。東方隨雲心中不由暗惱。心中的柔情早已煙消雲散,但又有許多的不甘,兀自抱著顧青麥問道:“為夫希望孩子長得像我,心思如娘子,你說好不好?”
有點受傷的感覺,顧青麥不滿了,“為什麼要長得像相爺?”
露出‘那還用問,的神情,東方隨雲劍眉輕挑,“難道娘子不覺得為夫長得……呃……比娘子更有看相一些嗎?”
說得真夠婉轉。顧青麥再度不屑‘哧,了一聲,“相爺所謂的心思如妾身是說妾身心機深嗎?”
東方隨雲低頭親吻一下懷中人的臉頰,“要知道當初為夫初見娘子的時候,以為娘子一無是處呢?可後來,娘子在敬佛堂的一番言論令為夫猛然醒悟,娘子是大智若愚的人啊。今天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