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嬌?”
“你總算聰明瞭一回,選對了隊伍。以後,你就是天佐帝的駙馬呢。”
天嬌?駙馬?蘇懷逸如遭棒喝,“你是天嬌公主?”難怪許胤祥要將天嬌送給他,原來那個時候就看中他?看來,他以後不但是天佐帝的首輔,更是天佐帝的駙馬啊,真正的皇親國戚。
萬不想天嬌居然就是許胤祥的雙生妹妹。玉照為自己的選擇有些後悔。念及兩個女兒一個在宮中不得寵,一個又已逝,身邊無子是以認了蘇懷逸為子,想著以後由蘇懷逸養老送終,是以這才和蘇懷逸選擇相同的道路。萬不想蘇懷逸將來可能成駙馬。如此說來,他還會看得起這個曾經的岳丈麼?
似乎看出玉照心中的猶豫,天嬌嬌聲說道:“玉老爺子,放心,以後,我隨著我家相公喚你一聲爹。”
聞言,玉照心中感動,心中的忐忑不安總算是定了下來,更是堅定了要扶持許胤祥的決心。
情勢急轉直下,明明方才東方隨雲有優勢,可隨著秦願的人馬和天嬌的到來,東方隨雲的劣勢已是暴露無遺。許胤祥‘哈哈,一笑,“東方相爺,其實,就算你救下老五也沒用了。你知不知道,老五太過花心,後來偏又獨寵,得罪了不少後宮中的女人,女人因愛生恨也是很可怕的。”
這話是什麼意思?眾人都不明白。只聽許胤祥繼續說道:“自從孤決定為母妃爭取她該得的一切後,上至曼容,下至凝嬪,都在不知不覺中給老五你下著慢性毒藥啊。”
毒?宸天佑摸了摸自己的腹部,又摸了摸自己的唇,難怪近段時日腹部生痛卻察不出原因,而唇色發黑也察不出原因,一直當是有著先天性的疾病,不想卻是中了毒?他眼光巨震,看向許胤祥的方向。
“老五,很難相信吧,在你面前刻意討好的異姓王爺其實是你的六弟,在你面前刻意奉承的廣陵王如今奪了你的江山,在你認為隨時可以捏死一個異姓王的時候沒有想到這個異姓王早就置你予死地?在你利用著他的時候,他也在利用著你。說吧,你還有什麼遺言,看在我們兄弟一脈的份上,孤會替你完成。”
“許胤祥,不要老五、老五的叫著,你還沒有資格。”放開夜柔,宸天佑冷冷的站了起來,“朕為什麼不寫禪位詔書?看看你眼前的玉璽,是真是假?”
許胤祥疑惑的伸手將案上的匣子開啟,將玉璽抓到手中仔細檢視,“大業傳國玉璽?”再定睛一看,‘璽,字少了一點,假的?一時間,他大怒,將玉璽‘咣噹,一聲丟到了金鑾殿上,“真正的玉璽呢?”
“如果我說在老七那裡,你信不信?”
七皇爺,宸天極?許胤祥眯眼看著從容之極的宸天佑,分析著這話中的可能性。最後他大手一揮,“搜。”這宮中的御林軍都是他的人馬,不信搜不到。再說,宸天佑怎麼可能會將江山拱手交給宸天極?
直至月亮升上半空,玉璽仍舊沒有下落。而七皇爺宸天極仍舊沒有出現。難道宸天佑真將國家交給老七了。許胤祥有些坐不住了,百官雖然掌在他的手中,但東方隨雲卻未屈服,外又有宸天極的虎視眈眈,他的處境不是非常的妙。千算萬算,怎麼就算漏了玉璽呢?
正在許胤祥大為惱火之際,只聽‘咣噹,一聲,整座金鑾殿震動起來,緊接著,一陣耀眼的強光閃過,偏殿居然被金鋼柵欄合體包圍起來。不容那些被圍在金鋼柵欄中的御林軍緩過神,宸天佑出手極快的將那幾個御林軍置予死地,最後伸手抓向了凝嬪的脖頸,毫不憐惜的扭斷。
“許胤祥,就算你是我宸家的人,但卻不是我宸家正宗的後繼人,宸家的每一個帝王都知道這金鑾殿上的一個秘密,一個可以死裡逃生的秘密。而這金鋼籠,就是給身處險境的真龍天子藏身的地方,刀劈不斷,火燒不裂。”
這金鋼籠四四方方,很好的將宸天佑、夜柔、兩個皇子等人攏在其中,雖然間隔以金鋼欄杆,但也遍佈金鋼絲網,即使是射箭也射不進。不想這金鑾殿上還有這麼一個天大的秘密,難怪宸天佑一定要帶著眾人在偏殿聽沈太妃講述過往?難怪宸天佑一直不是非常的慌張?許胤祥心中懊惱的同時,譏笑說道:“不吃不喝,能撐幾天?”
“死之前,明白就夠。”宸天佑將凝嬪的屍身毫不憐惜的甩開,重新從宸婉君的懷中抱過夜柔,“朕素來疑心,不相信任何人,經此一劫,能夠留在朕身邊的,都是朕信得過的人。許胤祥,你方才不是說想聽朕的遺言?朕就告訴你。”說到這裡,他轉身看著大殿上的文武百官,“眾愛卿,朕此次若不幸遇難,著立皇長子宸弘文繼位。東方相爺擢升攝政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