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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四師傅這樣做是想讓我恨他,越是恨,我額間的胭脂痣就越是血亮,越是放著耀眼的光芒。
我和三師傅一般,恨這師門發生的翻天覆地的變化,恨四師傅的冷血,毫不猶豫的叛殺出師門。
可身為地馭門門主的四師傅還是不放過我,他放出一批又一批門人來追殺我,曾經他們都是我的師兄弟啊,可如今,為了生存,為了救活我的兩個哥哥,為了活著見我的老父親,我的身上沾滿了同門的血。
一次次我殺得不忍心,隨著他們回去,一次次我又重新叛逃。我哭過、鬧過,甚至用死威脅過四師傅,可他就是不放過我,並且一力逼著我進絕殺谷修行。
如果說原來我對進絕殺谷還充滿著興奮期待。如今我只有恨,恨絕殺谷,我恨不能將它一把火燒掉。四師傅就是進了絕殺谷後由人變魔,變成我恨不能殺之的魔。所以,我發誓不進絕殺谷,甚至不惜和四師傅奮力拼殺。
四師傅從絕殺谷出來後,每隔一段時間要閉關一次,我每次利用他閉關的時候叛逃。希望逃到一個他找不到我的地方,我的同門師兄弟們找不到我的地方……可每一次,他都有本事找到我。
也許是他太瞭解我吧。我只能這樣解釋。
有一段時間,四師傅居然不逼我了。令我相當奇怪的是,他總是默默的看著我出神。我大搖大擺的走出地馭門,他也不派人來追殺我了。我以為四師傅終於想通了,知道我不想變成一個十惡不赦之徒,是以他終於放棄將我造就成一個十惡不赦之徒的計劃了。
顧府我不能歸,老父親肯定會擔心我是被師門逐出……再說兩個哥哥還未甦醒,也只有地馭門的力量才能將兩個哥哥起死回生。從他們的恢復情形來看,我可以肯定,四師傅其實一直沒有放棄救活他們的事,於是,我放心的遊走在南疆、西陲的邊陲一帶。仍舊時不時的到南疆十六峒、西陲八場去順手盜些名貴的藥材治療我的兩個哥哥。
雖然我和四師傅鬧得很不愉快,但因了我特殊的身份,我在地馭門仍舊可以隨進隨出,有時候四師傅看到我,也只是默不作聲,我時有在想,他之所以著手救我的兩個哥哥,也許就是想以此牽絆著我,因為只有這樣,我仍舊不得不時時的回地馭門看一看。
有道是‘久盜必犯,,終於有一天,我被南疆十六峒、西陲八場的人當眾抓了個現行……以我的武功要想跑是輕而易舉的事,但看著他們可憐兮兮的眼光,唉,拿人家的手短!在他們聲淚俱下的聲聲討伐中,我不得不答應賠償他們靈藥,不得不答應照顧著他們的生活。為了將戲演足,我不得不奪了他們那些峒主、場主的令牌。
後來百里建弼不無得意的告訴我,南疆十六峒和西陲八場的人早就發現我盜他們靈藥的事,只是對於我的出手很是好奇,對我的武功更是欣賞,他們故意隱忍不發。很多時候他們甚至故意放出靈藥靈性的幌子引誘我前來,直到有一天,他們認為時機成熟了,是以才合作演出那場感人至深的痛哭場面。
原來我上了賊船?從此我呼百里兄臺為‘賤婢,!
既然師門是‘地馭,,那我就要‘擷坤,,總有一天,我要將地馭門摘掉,讓他不再存於世間,我要為大師傅、二師傅、三師傅報仇……只是,當我的功夫足以和四師傅抗衡的那一天,我會捨得殺四師傅麼?這個問題一直困擾著我,一直痛著我的心。
自我以顧三郎之名擔任擷坤殿的尊主後不久,南疆十六峒遭烏雅挑釁。原來南疆十六峒一直不服烏雅管轄,如今卻聽命於一個名不見經傳的顧三郎,烏雅能不恨得牙癢癢?是以大舉進攻南疆十六峒,想置我於死地。
那一戰沒什麼懸念,烏雅的武功再狠毒霸絕,和我的地馭心法比起來,簡直是小烏見大屋,我打得她直是看著我的胭脂痣發呆出神。可悲的是,我和烏雅決戰時候的裝束比較中性化,亦男亦女。烏雅將我當作了男人。從此,她向江湖放言,我顧三郎是她的男人,只要我顧三郎願意和她結為連理,她將解散她身邊所有的美男。
唉,師門的事、家裡的事還沒理出個頭緒,我哪能再陷進這檔子事中?更何況我是女人。再加之那個時候適逢大漠狼王莊少蒙也在為難西陲八場,企圖以兵力征服西陲八場迴歸他管轄。長期在外遊手好悠慣了的西陲八場如何願意再受官場束縛,我是他們的頭,只好親自出馬解決了莊少蒙的刁難。
雖然我仍舊穿著中性化的衣物,但莊少蒙一眼就認出我是女子,他的後宮佳麗無數,但他亦放出話來,我顧三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