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次了,不要爬樹,只用竹杆子敲一些下來就是。”一個軟軟糯糯的聲音傳來,接著一位大腹便便的美婦從屋子中走了出來,當她看到那大布上坐著的那個全身掛滿槐花的小身影的時候,就似看到一個花中的小精靈,她又是笑又是惱的走到大布上,將最小的兒子東方二二一把抱了起來,直是拍著那小人兒身上的槐花,又哄道:“二二乖啊,你還小,不能吃生食,待會子娘蒸熱乎乎的包子你吃,一樣的香。”
東方四四早就似猴般的從樹上溜了下來,討好的來到母親的身邊,“娘,四四想吃槐花餅。”
這個兒子的性子也不知像誰。明明和自家夫婿長得一個樣,偏偏的卻不似他爹的性子沉穩,總是竄上竄下,一刻也不得停憩。別看方方六歲的年紀,這隱水山的每一棵樹,每一座山頭,都留下了他的足跡。
顧青麥好笑的拍著東方四四的頭,“也不學學你二哥,瞧他,總在看書。”
東方四四聞言,朝著二哥所坐的亭子看去,扮了個鬼臉。
看著四兒子稚氣的童顏,顧青麥又笑了。人說龍生九子,子子不同,她生的六個兒子,性子上確實有著大大的不一。
大兒子東方七七就不用說了,如今雖然年方九歲,但師從四師傅後,性子很是令人難以捉摸。如果說他小時候還粘父母的話,自從隨了四師傅,他誰都不粘,吃喝拉撒睡都粘著四師傅,搞得四師傅有些恨也不是、愛也不是。當然,這個大兒子也是唯一一個長得像她的兒子,自家夫婿每每憶及都痛心不已,直道‘虧了、虧了’。
其餘的五個兒子,出奇的長得和自家夫婿一個樣,特別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