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紫芝隨身的包袱還留在玉真觀,辭別了會稽太守後便與李琦一起回剡中去取,孟琨等侍衛都被他們打發回長安去了。李季蘭見她身上有傷,便又熱情地留她在觀中多休養一段時日。紫芝自是欣然答應,每天在玉真觀的庭院中曬曬太陽、逗逗貓兒,日子過得愜意極了。這日清晨,她一覺醒來卻聽窗外似有打鬥之聲,連忙披衣起身,出去一看,不禁驚呼道:“望舒,二十一郎,你們兩個這是要幹什麼呀?”
李琦與高望舒各自手執一柄寶劍,怒目而視,正打得不可開交,全然不理會她的問話。
“哇,兩個哥哥都好帥啊!”李季蘭的小徒兒玉清抱著貓兒坐在石階上看熱鬧,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都快冒出桃心來了,時而花痴地捂臉,時而嬌聲拍手叫好。
紫芝急得直跺腳,忙衝上前去大喝一聲:“喂,你們兩個都給我住手!”
二人同時收劍,目光卻仍舊如雷電交擊般緊緊糾纏在一起,眸中冷芒駭人。
紫芝站在中間將二人隔開,很頭疼地問:“到底怎麼回事,好端端的幹嘛要打架?”
二人都沉著臉伸手指向對方,異口同聲道:“你問他。”
紫芝無奈,只得先向高望舒投以詢問的目光。
“裴姐姐,這是我們男人之間的事,你不必插手。”高望舒長眉一軒,坦然說出自己的心意,“美人永遠只能屬於強者。裴姐姐,我喜歡你,所以要和盛王殿下決鬥,公平競爭,贏的人才有資格追求愛情。”
紫芝一時無語,敢情這孩子是在西北待得久了,草原上游牧民族追求姑娘的那一套全被他給學來了?李琦聽了這話更是氣不打一處來,冷笑道:“高望舒,你這人怎麼這麼不識好歹?敢跟我作對,哼,若不是看你姐姐的面子,你有九條命也不夠搭進去的。我告訴你,紫芝是我妻子,以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