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我的東西放哪兒去了?”中年男子惡狠狠問道。
謝蘭若還頭暈目眩,渾身乏力,皺眉不解的問:“什麼東西?”
中年男子怒道:“少給我裝蒜,那丫頭已經交代了,說東西給你放著呢!識相的最好給我交出來,不然有的你苦頭吃。”
謝蘭若睜開眼,見了那絡腮鬍的中年男子,頓時就想起來,這人好像就是江紫依形容的那個,在青樓裡的中年男子,還是讓人來破廟刺殺他們那個劉都尉。
謝蘭若腦子一轉,故意探聽問:“她給我了好幾樣東西,你說的是哪一樣?”
劉都尉皺眉,遲疑片刻才道:“一塊令牌。”
謝蘭若又幹笑一聲道:“她給了我兩塊令牌,你說的那一塊?”
劉都尉微愣,答道:“銀色,上面寫著稚字!”
謝蘭若嘿嘿一笑,道:“寫著稚字的沒有,不過有一塊寫著蠢字的,你要不要?”
劉都尉神色一變,怒得面目猙獰,道:“你特麼耍我?”隨後揮手叫人,“來人,把她衣服給我扒光了,我看她還老不老實!”
劉都尉一聲令下,可是叫了卻沒人理會,氣得他又大喊:“耳朵聾了麼?我讓你們上去把他衣服給扒光!”
可是,他一回頭,卻見兩個手下早已倒在地上的血泊之中,而在他的身後,不知何時,已悄然立著一個人,手上拿著一把短劍,直頂在他腦袋上。
“別動,不然小心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劉都尉果真嚇的身體一僵,感覺到腦袋上的利刃,都不敢大口呼吸。
謝蘭若看到將離的出現,欣喜的從床上爬了下來,還捆著手腳,就像兔子一樣跳到他面前,笑道:“你來救我啦?”
其實,剛才謝蘭若看見將離從那邊進來,才一點也不怕,敢那樣說話的。
說實話,去千香樓打探訊息,或是營救林輕輕,陳紹一個人去就足夠了,將離只不過是猜到這城裡另有耳目,肯定不會對江紫依罷休,所以就留下來靜觀其變,沒想到順藤摸瓜,這麼快就見到了這個所謂的劉都尉。
將離刀一揮,給謝蘭若斬斷了捆著手腳的繩子,還吩咐:“把他綁起來。”
於是,情況很快扭轉過來,這次換成這中年男子劉都尉被綁在椅子上,一把刀還架在脖子上,而且也換成了謝蘭若來逼問他。
“聽說,你是這襄陽城的什麼劉都尉是吧?”謝蘭若悠閒的坐在對面太師椅上,還順手拿了刀和蘋果,在那裡削蘋果吃。
劉都尉一動不動,冷哼一聲道:“既然知道,還不放了本官,威脅朝廷命官,等著找死是麼?”
謝蘭若不悅的撇嘴:“你以為就你是朝廷命官?哼,現在你是階下囚,什麼都不是,還敢這麼跟我說話?”
說著,氣憤的手上小水果刀一刀插在蘋果上,結果,沒想到與此同時,將離也掏出一把匕首,動作果斷冷冽,一刀插在那什麼劉都尉的肩膀上,疼得他“啊”的慘叫一聲地動山搖。
謝蘭若只是插了下蘋果,將離竟然插了一刀人,使得她還有些吃驚,忙對將離道:“我不是那個意思!”
將離不以為意:“我是,繼續問。”
謝蘭若干笑一聲,退回去坐下,繼續削蘋果,還一邊問:“你剛才說的那個令牌是做什麼用的?”
“你們有本事就殺了我,我是不會說的!”劉都尉咬著牙,一頭冷汗,絡腮鬍抖動著,一副寧死不屈的樣子。
謝蘭若笑了笑:“如果我是你,我就趕緊說了,我給蘋果一刀他就給你一刀,如果我割一塊蘋果下來吃,嘖嘖嘖,那他是不是要割一塊你的肉下來?”
說道這裡,劉都尉渾身一震,側臉瞄了眼身後的將離,咬牙道:“你少唬我,哼,我好歹活了這麼些年,會被你這麼個小丫頭嚇到?”
“我可沒嚇唬你。”說著,謝蘭若就割了一塊蘋果下來,漫不經心的放進了嘴邊。
緊接著,就見將離拿著匕首,上前來放在了劉都尉的腿上,一刀就割了下去。
“啊,別,別,我說我說,我什麼都說!”看將離殺伐果斷的樣子,還真的是要割一塊肉下來,劉都尉已經疼得撕心裂肺了,只得就此屈服,不敢再嘴硬。
將離這才抽出匕首,看著血液濺起,冷冷站在一旁,等著他老實交代。
劉都尉嚥下一口唾沫,冷汗直流,胸口上下起伏,說道:“那令牌是稚字會成員的令牌,前天我去千香樓……喝酒,喝得醉醺醺的回房,不知怎的被人打暈,小丫頭偷了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