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呢?
“九妹,你府裡的側妃可不是別的小妾,側妃也是上了皇家玉碟的正五品親王側妃,特別是你府上的那兩位,出身擺在那裡,只怕想輕易地降服她們,讓她們做低伏小怕是很難,你可別輕瞧了她們。”
甄婉怡嘟了嘟嘴,“你說我怎麼就這樣倒黴呢,攤上這樣一個人家。”
甄文怡翻了一個白眼,“你行了啊,得了便宜還賣乖,你嫁的是什麼人家,那是世上最最尊貴之所在,你現在是魚躍龍門一舉翻身,不但是你一個人,我們整個甄家都跟著沾光成了皇親國戚好不好?你知不知道外頭有多少人消尖了腦袋想往幾個王爺身邊送人的?一個正五品的兵城司馬想把女兒送到晉王府當侍妾,走了多少關係送了多少禮,可人家硬是沒瞧上,你一個平民白衣能嫁進親王府成為正妃,那是你前輩子拜佛燒高香,我們甄家積了幾世的福才得到的,你還好意思在這裡抱怨,太沒天理了。”
“可是你們房裡都乾乾淨淨的,哪像我,還沒嫁進去那兩個就已經先進府了,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跟她們相處。”甄婉怡確實矛盾,她本身就是一個內向,與陌生人說不上什麼話的人,這以後每天抬頭不見低頭見的,怎麼打交道呢?
☆、第二零五章 回 門(二)
甄文怡輕聲哼了一下,“這有什麼難的,抬一個打壓一個,我都忙你打聽好了,孫曉曉本是成國公家的庶女,其母是成國公的貴妾,安國公弟弟的庶女,與安國公家走得挺近的,所以在其十五歲的時候成國公請旨封了縣主,當做嫡女教養,性格嘛,張揚愛面子,因衝動得罪了不少的人,這次本是榮王正妃最具竟爭的一個人選,可經過皇后和某些人的背後推波助瀾,成了側妃,所以,以孫曉曉那小心眼愛記仇的性子,你與她交好的希望是十分渺茫了。”
說完拿起甄婉怡倒的茶水的喝了一口,甄婉怡阻止不急,只能看著甄文怡一口嚥下就整個臉皺到了一起,“這是什麼茶呀,這麼苦。”
“蓮心茶,清熱敗火,最近天熱,消消火最好不過了。”
甄文怡搖搖頭,推開茶碗遠遠地不動了。“榮王府的另一個側妃是英國公的嫡長孫女,其父是前英國公世子,十八年前夫妻雙雙遇難,只留下洪湘玉一人,跟著英國公老夫人長大,自小體弱多病,藥不離口。聽說之所以進榮王府是榮王爺英雄救美得來的,性情嘛,沒打聽出什麼來,只知道洪湘玉很少出府,最多就是前往護國寺進香拜佛,其餘的時候都深居淺出,很少與人來往,這樣的人一般而言性子要麼極為內向懦弱,要麼就是極為堅韌有主見的,若是前者倒還好,扶起她與洪湘玉打對頭戲去,若是後者就要小心了,最怕的就是這種躲在暗處的人,不動則已,一動便是蓄謀已久的大事,讓你栽了跟頭都還不曉得那石頭是誰放的。”
甄婉怡看著甄文怡臉上露出的傷感,奇道:“你怎麼打聽得這樣清楚的?還分析得這樣透徹,真是讓我刮目相看呀。”
“哼,什麼刮目相看,這些都是我得過的教訓,吃過的虧,你以為我父親那個外室怎麼能登堂入室的,還不是在外頭小心冀冀的躲藏了那麼些年,等到生了兒女,長大成人之後終於露出爪牙,想起要名要份來了。以前誰把那樣的女人放眼裡了,如今卻是能當起小半個家了。”自從來了京,甄文怡每次提起二老爺二太太都直接稱父母親了,記憶中在甄府二房過的委屈窩囊日子,如今都已淡忘,甄文怡出嫁時二太太那哭得肝腸寸斷的樣子卻烙在了甄文怡的腦海,出門前除了向大老爺大太太磕頭外,還硬是向二老爺二太太磕了三個響頭,贏得純孝恭順的好名聲。
甄婉怡嘆了一口氣,自從二房分府出去住了之後,二老爺便是沒了顧忌,直接將養在外面的一家子接回家裡來了,二太太氣得要回甄府告狀卻被二老爺鎖在了房裡,若不是九哥兒回府所信,只怕二太太要凶多吉少了,甄文怡為此大發一頓脾氣,才讓二老爺老實下來,那女人進了府做了妾,在二太太身邊侍候起來了。“二伯母如今怎麼樣了?”
“她還能怎麼樣,一味地只會喊打喊罵,那女人在母親這受了委屈轉頭就往父親那裡哭去了,還好有五嫂在,總算沒讓那個女人把家全得了去。”
對於別人的家務事甄婉怡說不了什麼,也只乾乾地笑了笑。
甄文怡見到甄婉怡這走心的樣子,急道:“你可別粗心大意讓人鑽了空子去,那孫曉曉小性子就是養不熟的狼崽,你也別去她那下功夫了,洪湘玉先處著看,若也是個打小算盤的,那就算了,再找個相貌好的收了房就是。”
“再找一個?”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