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母親,她大哥。再說了,這麼多年了,還抓著以前不放,有什麼意思呢。”
甄婉怡嘆息一聲,“這也不能怪她,我聽母親說過那時候的事,家裡度日艱難,若不是大姐犧牲自己,我們這一大家子還不見得能跑得了呢,畢竟那李公子名聲確實不好。”
甄文怡眼珠子亂轉,好奇道:“你知道當年的事?快與我說說,當年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大姐是怎麼嫁到李家去的,聽我公公說現在大姐夫已經是工部的水部長史,掌漕運租庸鹽鐵,油水可足呢。”賈大老爺如今就在工部的虞衡司任員外郎,十足的清水衙門。
甄婉怡無奈,讓紅袖倒了杯水,邊喝邊說,從甄老太爺怎麼得罪長公主府中的庶子,甄大爺怎麼被恐嚇,大太太害怕,然後李府侍機上府求親,幫忙調解府裡和大長公主府的矛盾,然後甄佩怡嫁進李府,甄府除了三房都遠避清河城的事說了出來。(未完待續。)
☆、第一八三章 區 別
甄文怡聽完,思考了好一會,“這李家世代居京,家世也很不錯,大姐嫁李家已是高攀,她為何不滿?”突然眼睛睜大,“難道大姐有情郎?所以才會那麼恨我們?”
甄婉怡瞪了一眼,“胡說什麼呢?是那李家公子的問題。”
甄文怡看著甄婉怡不好意思開口的樣子,心裡頭的好奇就像有根羽毛在撓動一樣,癢癢地鬧騰,“快,快說說,那李家公子有什麼問題?”
甄婉怡看著甄文怡那唯恐天下不亂的樣子,極為無奈,可不過話都說到這個份了,自然要說完全才好,省得以後鬧出事情來,“是李家公子出現求的長公主的嫡孫,現如今的靖海候,”看甄文怡沒什麼變化的神情,又加了一句,很輕,“靖海候有斷袖之癖。”
甄文怡一聲驚呼壓在喉嚨,眼睛睜得大大地看著甄婉怡,挑著眉頭,甄婉怡撇撇嘴,點點頭。
甄文怡放下手,輕笑出聲,“難道大姐一副怨婦模樣,原來如此。這樣說,還真是我們欠她的了,那以後豈不真要訓不還口了,哦,天呀,真是要命了。”
甄婉怡也笑了笑,剛時她聽完四太太道完原委,心裡也是這樣想的。甄佩怡也真是挺可憐的,明知道那樣一個不靠譜的丈夫可為了一家子還是得咬緊了牙嫁過去,真是明知道山有虎偏要向山行,進了虎口便是一輩子都陷在裡面了。唉,甄氏女一人換全家周全的狗血戲碼呀!
甄文怡拍著額頭倒在被褥上哀嚎了一會之後,撐著腦袋說道:“還好,那李家老太太人不錯,我看著對大姐也挺好的。”
“那樣一個不靠譜的兒子,要是李老太太還不對大姐好些,那就更涼大姐的心了。大伯母不在京城,婆婆好一些至少大姐能有個說話的人兒。”
甄文怡撇了撇嘴,“以大姐那憤世嫉俗的性子,我看懸。”隨即又嘆了一口氣,“唉,你說說,這大姐太過剛硬,七姐又太過軟弱,她們的性子要是能中和一下多好。”
一聽這話,甄婉怡也想起來了,“七姐是不是出了什麼事了?”
甄文怡直接離了杌子坐上床沿,低聲道:“我和你說,你可千萬別說出去,這些還是我讓初霞從香綾那裡打聽出來的呢。”
甄婉怡點點頭,急道:“好,你說。”
“要說起來就應該從去年七姐生了元姐兒後開始吧,七姐是晚上發動的一直到清晨才生下元姐兒,她婆婆一看生的是個姐兒,抱都沒抱就回房了,連穩婆的賞錢都沒打,還把七姐夫趕了去學堂。自己在齊老爺牌位前跪了一天,七姐夫下學回來怎麼勸都沒用,最後還是七姐拖著身子跪在牌位前請罪才勸回了老太太。從此,老太太便對七姐嘴不是嘴臉不是臉的了。”
甄婉怡深吸一口氣,不敢置通道:“七姐生產的時候三嬸沒過去嗎?喻家的舅媽們呢?我們走之前還跟她們特意打過招呼的。這事六嫂知不知道?”
甄文怡皺了皺眉頭,“應該不知道吧,我也是去了齊家發現不對勁才讓初霞問香綾的,一開始香綾怎麼都不肯說,最後被逼得沒法子了,才說出來的。你也知道初霞和香綾感情好,這話不會有假,只怕說出這些來都算是少的了。”
“這七姐怎麼一句話也不說呢?這裡有六哥六嫂,還有三嬸和舅娘們,都可以替她做主呀。”
甄文怡嘴角扯出一絲嘲諷的笑意,“九妹呀,你還是太,天真了。就算七姐跟她們說了,又能怎麼樣,六嫂一個剛進門的新媳婦,能做什麼主?讓三嬸和舅娘們去跟齊家撕破臉,吵一架?那不是雪上加霜嗎?這樣女兒在婆家受了委屈的事,最能出頭的便是身生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