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燁哥兒親自相看過的,那琳娘看著也是個心有成算的,以後不愁過不好日子,大不了就是燁哥兒受管束點,不過也不是壞事,這女人成了親總是為著自己的小家著想得多一些。”
甄婉怡安慰道:“即是如此那母親您就放寬心吧,人既然是八嫂介紹的想來也不會差。只是這後續的事就得勞累您了,一個娶一個嫁的,年歲又都不大。特別是容姐兒只怕還得您多教一教,您也彆著急上火,慢慢來就是。”
四太太展露笑顏,“還是婉兒與我貼心,這事我也早做打算了,從容姐兒來京就一直跟著我學管家,別看她年紀小,但人實誠,那向公子看著也是個疼人的人,才合了八字就成天地往府裡送東西,那燁哥兒的學館也是他給找的,就與向二公子一起,你八哥也說,那學館裡的夫子不錯,都是極有耐心的,學生也大多是身份不顯的人家,這樣的學館風氣好。反正咱們也不急,學識可以慢慢學,可人不能長歪了。”
甄婉怡一想家裡的父母親還有八哥八嫂在,這些事兒無需她來費心,便與母親說了些私密話,下午看了幾齣戲熱鬧了一天。
待桃花盛放時,平陽侯府送來帖子,於三月十二籌辦花宴,請了好些家有兒女的夫人攜子女參加。甄婉怡拿著帖子眼神閃了閃,這都朝暉帝四年了,宮裡的兩位長公主年紀可不小了,特別是嫡長公主快二十了吧,而她也該是對現諾言的時候了。
想了一會寫了兩張條子讓綠柳送到許府和瑜親王府去。
三月十二日,祁榮起床後甄婉怡也跟著坐起身來。
祁榮詫異道:“今兒怎麼不多睡一會?”
甄婉怡打了個哈欠,她好久沒這麼早起過床了,眼睛都不大睜得開,“今天平陽侯府辦花宴,我得去看看。”
祁榮往沙漏看了一眼,將被子拉高一點蓋在甄婉怡身上,“也不用這樣早呀,等巳時末去露個臉就行了。如今這皇親國戚裡你的輩份可是最高的了,沒得要去委屈自己的。”
甄婉怡睜開眼睛直直看著祁榮,將他臉上的疼惜看得清清楚楚,心中一甜便湊上去親了一口,“知道了,我的好夫君。”
祁榮感覺臉頰微微一暖如被羽毛掃過一般,癢到了心坎裡去了,嘴角勾起,抬著甄婉怡的下巴看著那略顯紅腫的櫻唇如花瓣一般嬌嫩,昨晚的纏綿湧入腦海引起一陣悸動。
輕輕印上觸感一如記憶中那般美好,那樣誘人,只恨不得沉迷於這甜美的交流中。甄婉怡本就泛酸的身子更是軟得如一灘水般,只能仰起頭任由祁榮**。
一聲“嚶嚀”讓祁榮身體一緊,放開紅腫的櫻唇,微微喘著氣,看著**不已媚眼如絲的嬌妻,探出的手在那柔軟的凸起處狠狠捏了一把,引得甄婉怡一聲呼痛聲,才解了心中求而不得的忿意,低聲道:“小嬌精,等著為夫今晚回來收了你。”
甄婉怡滿臉通紅,水汪汪的媚眼看著那不講理的人,氣得嘟起了嘴,可眼睛掃過祁榮還來不及穿上外衫而極為明顯凸起部位時,也不敢哼聲了,拉起被子將頭蒙了起來,這人真是頭喂不飽的狼。
祁榮看著包成一團的嬌人兒,輕笑出聲,隔著被子在甄婉怡屁股上拍了一巴掌,“我先走了。”
一直等到腳步聲離開,甄婉怡才伸出頭,拍了拍發燒的臉頰,心裡卻是甜滋滋的。
精神滿滿地起身梳洗打扮,然後將雙胞胎送到太皇太妃那裡,帶了珩哥兒出門。
到平陽侯府裡已是巳時正,二門處平陽侯夫人親自迎了甄婉怡進去,在花廳里正中位置見到的都是熟人,瑜親王妃、賢王妃、邢國公夫人、衛國公夫人、開山侯夫人都聚在一塊。
甄婉怡便直直去了那一處,幾人親熱地見禮,又誇了珩哥兒。
珩哥兒倒是自在,一一叫人。
另一處的許夫人見了,滿臉是笑地上前與甄婉怡見禮,“榮王妃。”
甄婉怡扶起人,“許夫人。”然後對著眾人道:“這是我孃家八哥的丈母孃,中書侍郎許大人的夫人。”
又對著許夫人一一介紹幾位夫人。
許夫人也是個好交際嘴皮子溜的,“早早兒就聽說幾位夫人的賢名了,早先也遠遠見過幾位的風姿,一直眼紅著呢,今日才正式相認,還望各位夫人見諒。”
邢國公夫人對許夫人是早有耳聞的,也一直在暗暗注意著,如今見許夫人只一個人過來,身邊也沒帶那個庶女,臉上便好看了些,點了點頭,道了聲好。
倒是了衛國公夫人對許夫人很是親熱,“許夫人才是讓我們羨慕的呢,早些就聽過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