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之暴利’。甄修傑之所述言之有物,並不是紙上談兵。”
最後又悠悠地說了一句,“更何況甄修傑還不到二十歲。”
皇帝聽了哈哈大笑,“好你個舉賢不避親,那就甄修傑傳臚吧。許瑋第五名。”
祁榮拱手謝恩,“陛下英明,萬歲萬萬歲。”
甄婉怡聽了之後,追著祁榮問道:“您真在陛下面推舉了八哥呀?陛下也就真定了八哥傳臚的名次?”
祁榮笑著揉了揉甄婉怡的頭髮,“你以為陛下是真的全依了為夫的呀?一甲都是世家出身,相對而言修哥兒算是寒門進士了,給個傳臚之名也是為了安清流臣子的心。”
甄婉怡眨著眼睛,“那今年的狀元遊街應該很是熱鬧吧,前五名都是年輕才俊呢。聽說遊街的時候會有很多大膽的小娘子往年青仕子身上丟荷包和手帕,是不是真的呀?”當年祁榮也參加過殿試,他應該享受過那種眾女哄搶的景象吧?
祁榮看著甄婉怡忽閃忽閃的眸子,揉了揉嬌妻的頭髮,“你這可就問錯了,為夫殿試後就被下大獄了,那遊街的盛況可沒機會見識?”
甄婉怡囧了一下,卻又十分的好奇,“您是怎麼被認出來的呀?”
祁榮從腰間取下那塊五蝠團雲紋的羊脂玉玉佩,“是這枚玉佩被認出來了,先帝身邊的內侍認出了這枚玉佩,顯帝的每個兒子都有這麼一塊玉佩。再說為夫長相也挺像顯帝的。”
甄婉怡接過玉佩看了看,這個確實是祁榮從不離身的,沒想到竟成了身份的見證,可單靠一塊玉佩和長相也太牽強了點吧。這個疑惑藏在甄婉怡心裡好多年了,以前一直沒機會問,如今好不容易遇到祁榮願意開口,自然是將心裡的困惑都問了出來。
“王爺,您以前就知道自己的身份嗎?”
祁榮點點頭,這麼多年過去了,如今母妃也接出來了,祁榮也不覺得有什麼好隱瞞的。“在先帝登基後慕嬤嬤就告訴我真相了,本來為夫也沒想要認祖歸宗,只不過後來與你定親,就覺得為夫又沒錯,為什麼要一輩子躲躲藏藏的,還讓咱們子孫都挺不起脊樑來,所以就賭了一把,還好,賭對了。”
甄婉怡內心一緊,抓著祁榮的胳膊,他說風清雲淡的,可當時肯定沒他說的這樣輕鬆,還沒出宮門就被御林軍給抓了,先是關大理寺又後是宗人司,輾轉一個多月才脫離牢獄,其中肯定吃了許多苦。
“您當時也肯定沒把握吧?”
祁榮感覺嬌妻對他的關心,心中暖暖的,將胳膊上的小手握在手心裡,“其實在做這個決定的時候心裡還是有幾分把握的。母妃對先帝的恩,不管怎麼樣都是不會傷了我的。後來慕嬤嬤進京,母妃出面作證,為夫便無慮了。”
甄婉怡點點頭,笑道:“這樣說來還是我佔了大便宜了,平白撿了個王爺。”
祁榮挑眉笑道:“那娘子可要好好所答為夫呀。”
心裡卻道若不是有你,為夫只怕還在渾渾噩噩度日了,真要說感謝也是為夫要謝娘子。
甄婉怡躲著祁榮湊過來的腦袋,“王爺,我替您生了這麼多兒女還不夠報答的呀?”
祁榮含上那白皙細膩的耳垂,“才三個,不夠。”
甄婉怡感覺到敏感的耳垂一熱,“嚶嚀”一聲,軟在了祁榮懷裡。
☆、第四六七章 附 馬
翌日,甄婉怡和奶孃抱著雙胞胎從梅院請安回來,珩哥兒走在甄婉怡身旁,高高昂起頭問道:“母妃,弟弟是不是又睡了?”
珩哥兒一歲半的時候還不怎麼會說話,可等到一過兩歲說起話來都是一句一句地往外蹦,不過平日裡說話較少,也就與甄婉怡夫婦和太皇太妃說話多一點。
可自從雙胞胎降世,珩哥兒的話就明顯的多了起來,喜得太皇太妃一個勁的道:“這府裡還是要孩子多才熱鬧,以前小世子半天不說一句話,現在見到弟弟妹妹就停不嘴了。”
甄婉怡往懷裡的襁褓看去,還真是睡著了。“弟弟妹妹都小,睡覺的時間就多一些。睡得多才長得快呢。”
珩哥兒點點頭,“那就讓他們睡吧,長大了我再帶他們玩。”
甄婉怡慈愛地看著珩哥兒,“珩哥兒真乖,有兄長的風範。”
珩哥兒笑得眼兒彎彎,越來越像他父親了。
快到錦祥院時,映月走了過來,屈膝行禮道:“王妃,賢王妃過來了,在前廳等您呢。”
甄婉怡一頓,“可有說什麼事?”
映月搖搖頭,幫甄婉怡接過祁珏,“您先去前廳吧,奴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