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燕侯在可保一方太平,因此對燕侯擁護愛戴。
徐曜所有作為,魏昭敬服,但他不一定是魏昭的良人。
桂嬤嬤答不上來了。
魏昭望著遠處墨色的天際,安慰桂嬤嬤,“媽媽,也許是我想多了。”
常安等在院子裡,主僕二人走出院門,院門從裡關上。
魏昭朝門口停著的馬車走過去,僱馬車講好等她,車錢沒付,看那個馬車伕穿著黑棉襖,雙手抄著袖,直愣愣地看著她,倒也沒介意,她一挑棉門簾同時一躍上車。
身體驟然失重,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人已經跌入一個溫暖堅實的胸膛,徐曜一翻身把她壓在身下。
周圍熟悉的氣息,近在咫尺深邃的眸,低沉不虞的聲音在頭頂響起,“你無視我的警告,出手救人。”
看見白燕被一匹黑馬救走,徐曜就猜到是魏昭救的人。
“滿春院的恩客。”徐曜呵笑,“學會怎樣服侍男人了?那現在試試。”
話音剛落,徐曜一伸手,魏昭來不及阻止,胸前一涼,衣裳已經被扯開,馬車裡點著一盞暗淡的燈,飄忽昏黃的燈光下,入眼一片雪白,魏昭的雙唇瞬間血色褪盡,徐曜感到壓在身下的綿軟嬌軀,輕微地顫抖,黑眸凝著她。
魏昭閉上眼睛,感覺微涼的指尖從她鎖骨滑下,指尖經過之處,引起她一陣顫慄,“怎麼不說話?”
“你欺負人,我無有還手之力。”魏昭的聲音裡透著委屈隱忍。
身下少女臉孔似碎玉的白。
一聲輕笑,男人低迷好聽的聲,“怕了?”
徐曜把她的衣襟掩住,慢慢地一顆顆把盤扣繫好。
第23章
徐曜伸手把她拉起來; 兩人並肩坐著,徐曜看著那盞燈的燈花,“刺殺白燕的那夥人跑了; 留下幾個受重傷的; 服了劇毒,當場斃命。”
魏昭已料到,這夥人來路不明; 白燕肯定認出來了,小聲道:“出手狠辣; 不是世仇就是有極大的利益之爭。”
“你說得對,白燕的身手不凡; 被人追殺; 隱匿在此; 內中隱情必然關係重大; 他才不肯說出真實身份。”
徐曜回頭看著她; “看來我北安州藏龍臥虎。”
此話意有所指。
魏昭垂眸; 雙手放在膝上,看上去溫順乖巧。
徐曜伸過手,握住她放在膝頭的小手; 揉著; “真是一匹好馬。”
這時,馬車伕的聲音傳來; “大爺; 走嗎?”
徐曜鬆開她的手; 給她整理一下衣裙,站起身,下了馬車,魏昭聽他在車下對馬車伕說;“走吧!”
馬車緩緩移動,魏昭思忖,白燕跟殺手打鬥,徐曜看到了,當時一定就在附近,不然不能來得這麼快,那就是說白燕引起了徐曜的注意,暗殺白燕的人武功卓絕,到底是些什麼人,白燕又是何身份背景?
魏府門上人,魏昭已經打點,門上的人得了好處,魏家大太太掌家,魏昭已經定親,大太太對魏昭格外關照,魏家下人巴結四姑娘,未來的侯夫人,因此魏昭出入都行個方便。
次日,魏昭惦記白燕的傷勢,自己那顆解□□丸不知管不管用,她從梳妝匣暗格裡取出一個淡青色小瓷瓶,把裡面的藥丸倒在掌心裡,她隨身帶了一顆,昨天給白燕服下,還剩兩顆解藥,放回瓷瓶,遞給身旁的萱草,“你去一趟府後街,桂嬤嬤家,把這個解藥給桂嬤嬤,給白公子服下。”
萱草猶豫,“姑娘只有這三顆解藥,萬一有需要…。。”
魏昭望著西面,唇角勾起一抹笑容,“救人要緊,我算計了時日,他也該回來了,我再去磨著他要幾顆便是。”
白燕的毒,不像普通的毒,白燕臉色透著青,她怕一顆不夠。
她又取出二十兩銀子,“你跑一趟,把銀子交給滿春院□□。香的。”
魏昭每日叫萱草出府,到桂嬤嬤家看白燕的傷勢,得知三顆解□□丸服下去,白燕傷口的毒已經解了。
這日,王府家僕拿王香蘭的帖,請魏家兩位姑娘明日去王家賞梅,魏昭笑了,這王香蘭性格爽朗,心又很細。
出了年,天道冷,魏蓁穿貂鼠裘,魏昭穿白狐裘,姊妹倆同乘一輛馬車,去王府。
王家梅園廬雪軒內,紅泥爐搬到軒內,一個丫鬟守著爐子煮茶。
軒中擺了一桌豐盛的酒席,八個姑娘,王香蘭、李敏,梁雯,徐玉嬌,丁婉雲、魏昭姐妹還有出身武將之家江金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