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榮昌盛,百姓安居樂業,避免刀兵之禍,天下大亂,唯我北安州太平景象。
這幅畫作,算上乘之作,北安州人才濟濟,能畫這樣一幅畫水平的,大有人在,可看落款名章,乃燕侯夫人所作,甚為詫異。
魏廉兄弟子侄進門時,眾官員正對著畫品頭論足,不少官員奉承魏廉,盛讚燕侯夫人之才。
魏廉到跟前,觀賞畫作,落款是魏昭,心底震驚,魏廉年輕時也是風流才子,與夫人嚴氏新婚時談詩作畫,夫妻甚是相得。
仔細看這幅畫筆法,似曾相識,遙遠尚未褪去的記憶重回腦海,隨著歲月的流逝,越來越清晰。這幅畫跟嚴氏的繪畫技法,如出一轍,難道嚴氏傳承了魏昭,他疑惑,想問魏昭,魏昭必定不實言相告,夫妻決義,父女情淡薄。
前廳酒席開始,丫鬟傳菜,獨幽也在其中,獨幽在二房時,沒怎麼侍候人,此刻人多,端著菜餚,突然被人撞到,菜餚裡的湯水撒了,燙到一個丫鬟的手,那個丫鬟手裡端著托盤,失手掉落在地上,碗盞打碎了。
那個丫鬟怨獨幽,獨幽本來心不順,與這些粗使下人為伍,兩人拌了幾句嘴,被一個管家媳婦呵斥,不敢太鬧,就都不出聲了。
這裡亂做一團,前廳管事的馮堂氣得七竅生煙,今日是老夫人壽誕正日子,來的都是達官顯貴,有頭有臉的人,上頭一再強調不能出岔子,小心謹慎,還是出了亂子。
待兩個丫鬟下來,馮堂問事情經過,那個打了碗盞的丫鬟一五一十說了,馮堂早看獨幽大小姐脾氣不順眼,關鍵時刻,又給他惹事,氣得當即甩了獨幽兩耳光,打得獨幽倒地,半天起不來,男人有力氣,馮堂又在氣頭上,自然使了十分力氣。
獨幽被打得嘴角流血,馮堂這口氣還沒出,命令人,“把她關起來,不許給她飯吃。”
壽宴結束後,魏家人告辭,魏蓁想起三姑娘魏萱,悄悄對魏昭說;“三妹是不是還在你屋裡等你,我們要走了,叫三妹一起回去。”
魏昭走回東院,魏萱被拘在東院上房東間屋裡,她當然不甘寂寞,幾次要出去,怎奈萱草不答應,魏萱軟硬兼施,萱草咬定沒有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