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緊離開這裡。”
陳子風和秦遠倆人面孔緊繃,一看就非常緊張,魏昭朝他們道;“我有把握成功; 別忘了我師傅是誰; 閒雲道長的徒弟不能那麼沒用。”
地道口往下鑿了臺階,魏昭端著燈盞走下地道; 這一段地道很長,地道里很靜; 如果不是心理很強大的人; 一定感到孤獨。
不知道是精神作用; 還是緊張,魏昭覺得這條地道總也走不到頭,深秋季節,地道里陰冷,魏昭穿得單薄,覺得肌膚收緊,終於看見前方的出口,走到出口,魏昭朝上看看,頭頂出口木板已經拿掉,木箱蓋蓋著,從木箱蓋的縫隙透出一絲亮光,徐曜大概在臥房裡。
魏昭走上去,一隻手執燈,一手試探著推箱子蓋,箱蓋慢慢移動,當箱蓋移動開一半時,魏昭探出頭,對上一雙黑涔涔的眸,倏忽嚇得燈盞差點掉在地上。
徐曜掀開箱蓋時,正巧魏昭從地道里鑽出去,徐曜突然笑了,臥房裡燈光明亮,映著一張俊美噙著笑的臉,特別好看。
魏昭站在那裡,她想過許多場景,就是沒想到現在這種突發狀況,她一時有點手足無措,徐曜卻一伸手,把她從地道里扯了出來。
徐曜一手支著頭,半臥著,望著坐在炕上的魏昭,魏昭手裡還端著燈,徐曜笑意未消,揶揄的語氣問:“跟我談判來了?”
魏昭輕輕地嗯了一聲,調整一下情緒,適應方才發生的意外突變。
“想跟我在炕上談判?”
黑曜石般雪亮的雙眸戲虐地盯著她。
魏昭眨了幾下大眼睛,“曜郎,你一定要跟我爭皇位嗎?”
這一聲曜郎軟糯,墨畫一般的眉目含情。
徐曜的目光落入春水一樣清澈的眼睛裡,心底一角開始變軟,對她的怨恨一點點消融,口氣也變軟,“你一個女流之輩,在後宅相夫教子,喜歡金銀珠寶衣裳首飾這都很正常,江山也是你能要的嗎?”
魏昭嬌嗔地望著他,半撒嬌半認真地說:“那我就喜歡江山了,怎麼辦?你殺了我,把江山奪過去?”
魏昭說完,把燈盞放在窗臺上,解開斗篷,裡面穿著一身薄羅裙,隱約可見內裡抹胸束著兩個雪白麵團,腰肢纖細,烏黑油亮的秀髮上插著一支步搖,一歪頭,步搖垂下的珠子輕搖,襯著水豆腐一樣嫩白的臉,一雙大大的紫葡萄水潤的眼睛透著亮光,小巧的鼻尖挺翹,鮮紅小嘴,嘴角微微上翹,美得不可方物。
且神態嬌憨,又帶著幾分撒嬌的俏皮,任是個男人就沒有不動心的,徐曜的掌心發熱,幾個月未見,魏昭更美了,刻意地誘惑,徐曜瞬間血湧上來,聲音低迷帶著情。欲的沙啞,“阿昭,做我的皇后好嗎?”
徐曜的手從她裙底伸入,揉捏著,他受不了她成為蕭氏的太后,本來出離地憤怒,見到她時,心軟成水,所有的恨意都煙消雲散。
魏昭長長的眼睫撲閃了兩下,“你的後宮只有我一個皇后可好?”
“小妒婦。”
隨著話音,徐曜猛地一撲,把她壓在身下,吻上她嬌豔的唇,嘴裡含糊地說;“好。”
魏昭突然把徐曜一推,翻身把他壓在下面,魏昭的小嘴堵上了他的唇,清涼,軟糯,徐曜心中歡喜,魏昭的小舌頭頂開他的唇,伸進去,柔軟甜香。
瞬間點燃徐曜心頭的火,他剛想反客為主,有個實質性的進展,突然,感覺舌尖一麻,魏昭柔軟卷著的小舌已經把含在嘴裡的藥送了進去,徐曜清醒時,已經晚了,魏昭的小舌頭已經從他口中退出去了,魏昭自己先服了解藥。
徐曜身體沒有一絲氣力,他黝黑的眸瞪視著她,口不能言,魏昭點了他的啞穴。
正在這時,門外傳來餘勇的聲音,“侯爺在屋裡嗎?”
小廝莫雨的聲音,“侯爺在屋裡翻值錢的東西。”
“什麼?”餘勇詫異的聲音,門被推開,一隻大手掀開珠簾,“侯爺。”
餘勇卻一下愣住了,只見一個女人趴在侯爺身上,衣衫不整,餘勇用力眨了一下眼睛,趴在侯爺身後的女人原來是夫人,餘勇瞠目結舌。
魏昭羞紅了臉,嬌喝一聲,“出去。”
餘勇頓時滿臉通紅,轉身逃也似的跑了,莫雨站在門口,看見餘將軍從屋裡跑出來,納悶,“出什麼事了?餘將軍。”
餘勇方站住,似乎想起來,走回來,把門掩好,吩咐道;“侯爺在屋裡有重要的事,不許打擾。”
莫雨猜不透什麼重要的事。
屋裡徐曜漸漸昏睡過去,魏昭急忙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