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此方,廖御醫可還有疑問?”
裕親王乃先太后幼子,是當今炎豐帝的王叔,府中曾有這藥確實不足為奇。
廖御醫連連搖頭,“原來此方是郡主給的陸姑娘,是下官多慮。”
他只是對靈丹妙藥的探索,其他的,並不在意。
“如此,這方子可是無不妥之處?”
各有各的關注點,甄夫人見方中之藥果真是當年袁院判所用過的,不由大喜,本懸著的心放了下去。
“此方開得甚妙,甄老夫人的病在下之前亦有所診斷,與同僚商榷皆苦無良藥,如今還要感謝陸姑娘出手,也讓這靈丹重現於世。”
廖御醫是個實在人,並未因對方年紀尚幼便有所輕慢,他只看真才實學。
可秦夫人倒似在暗裡較勁些什麼,聽到藥方於她母親有用並未大喜,還要執著追問:“廖御醫,這方子果真有用?你可看仔細了?”
“秦夫人放心,令堂之病用這藥調理最合適不過。”
秦夫人還要再語,被旁邊秦相的一個眼神制止,只聽他微微頷首了道:“今兒有勞廖大人了。”
“相爺客氣。”
眾人交談皆在外間,秦相命人送走廖御醫後,端著茶盞凝向陸思瓊。
須臾,起身同甄夫人道:“大嫂,岳母既然無恙,我就先告辭了。”
有些生疏,並不熱絡。
秦夫人緊隨站起,驚詫道:“相爺,娘用了藥還沒醒來,您不見見她再走嗎?”
“不了,你在這服侍也是一樣的。”
說完,就準備離屋。
眾人自是相送,秦相至門口瞥見妻子旁邊的姚媽媽,語重又道:“你身邊的這些人成日搬弄是非,目無規矩的,大嫂請人給老夫人看病難道還有不妥的,如此一驚一乍的,你也該好好管管,平白讓旁人受委屈。”
“是,妾身明白了。”
秦夫人心有怨憤,卻不敢多話,只能目送丈夫離去。
今兒這是怎麼了?
相爺平時從來不過問家中奴僕下人之事,此刻卻在孃家落她顏面。
姚媽媽是差人回相府報信,可這不也是替自己辦事嗎?
平白讓旁人受委屈……這指的是陸家二姑娘?
秦夫人的目光,不由落在陸思瓊身上。
回想起剛剛丈夫的眼神,心底就是一驚。
而秦相一路嚴肅的出了甄府,及至官轎前,方止步招來親信,低聲吩咐道:“去查查十三年前隨隆昌公主和親突厥的那位袁醫女如今身在何處,可曾與榮國公府聯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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