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關進祠堂,你怎的就鬆了口氣,又如何會放鬆戒備?”
“什麼?這。三姐去祠堂,也是你設計的?”
“你有一點沒有想錯,我對你確實不是十分的真心。”
陸思瓊說著,覺得口渴拿起茶盞小抿了口,續道:“正如你防備著我。我也疏遠著你。但再怎麼說,我沒有將你當外人,否則這件事,就不會刻意不多想,不多查。
要不是你興風作浪,又弄出這信箋跟手串的事來,會有今時局面?
我這沒去找你。你倒是先來試探了。我與九王之間如何,與你何干?說的再難聽些,我的事,容得你暗中擺佈?”
陸思瑾仍跪在地上,沒有起身。
她不敢起。
直到這時,才不得不佩服眼前人。雖然她往日看著溫和,可這心思,比自己沉得多。
二姐,心機不淺。
她每每同對方交流,總在心中告訴自己。嫡姐不過就是靠著榮國公府,沒什麼了不得的;
何況自己已非同往日,不必怯場。
可真的面對了,方知道自己同她的差距,不是一點半點。
“說吧,是誰教了你那些手段。”
既然坦白說了,自然要問個清楚。
陸思瓊壓下私人的情緒,一本正經的詢問:“沒有人教著你,你不會無緣無故的存這份心思。
四妹,你跟我說是嫉妒我,想看看那些好東西,可你雖虛榮,也沒這麼膚淺。你避過書繪同竹昔,去我內室,肯定有目的。
你想查什麼,嗯?”
“我沒有。”
陸思瑾抵死不認。
“還說沒有?你再聰明,在害了甄家妹妹之後,還能有理智去改了懿旨送到三姐屋子,來一出栽贓嫁禍?”
陸思瓊就見不慣這做不認賬的樣子,語氣更是不耐:“你再有本事,還能將信箋與手串送到九王府的書房裡去?
你先是想我與三妹反目,之後又以我名義給九王送去那樣一份信,如此步步為營,還說沒人幫你!
或者說,你到底在替誰做事?你這樣算計自家侯府,可對得起這生你養你的家?”
“我沒有。”
陸思瑾的回答,卻一如早前。
她鄭重重複:“二姐,你不要以為知道了這個事,就什麼罪名都往我身上安。
甄五的事,我認了,但這幫著外人害自家人的罪過,我可承擔不起。”
說到這,她自己站起身來,淚痕猶在,人卻不似剛剛那般卑微,居然笑了。
她笑得嘲諷,近前開口:“大家誰沒有個秘密?比如二姐你,不是也擔心被人發現,你不是陸家的孩子嗎?”
居然說出這話!
陸思瓊本平復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