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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師有所不知。”方才那士兵說道:“那孫立放出話來,要會一會教師那口方天畫戟!”
“什麼?好大的口氣!”史文恭怒道:“我不去惹他,他倒用話語來撩撥我!待我去會他一會!”
曾全這才說道:“定要殺了此人才好!”
“放心!”
史文恭命人牽來那匹照夜玉獅子馬,點了五百名士兵衝出寨門,列隊完畢,正準備叫戰,猛然間看見對面一個旗號,不由愣了一愣。
白布上血淋淋的兩個大字:“吹血”!
而在旗下,一匹白馬上懶洋洋的坐了一人,面如冠玉貌似潘安,兩手空空,腰間一把長劍,正似笑非笑的看著自己。
吹血這種令人毛骨悚然的旗號,配上這位憊懶的德行,怎麼看怎麼不對勁!
更何況,右邊一騎上坐著俊俏少年,粉臉如chūn,手中端著一具小小的弓弩,怎麼看也是出來打獵的。
左邊馬上也是一位少年,看起來比右邊這位還要小,左臂上套著一面鐵盾,人小盾大,幾乎連頭帶腳半個身子都遮了去。但右手未見任何兵器,讓史文恭詫異不已。
“梁山上什麼時候有這號人物?不像是落草的賊寇,倒好像是出來遊玩的公子哥?偏偏還打著吹雪這種旗號!”
史文恭非常納悶正想著,對面那憊懶的公子哥哈哈一笑,用手一指:“敢問來人,是否就是史文恭!”
史文恭提著方天畫戟,一催胯下照夜玉獅子馬,來到陣前大喝道:“正是史某!你是何人,請出來說話!”
這憊懶的公子哥自然就是西門慶,端著弓弩的是雪兒那個女扮男裝的小妖jīng,提著盾的是小天晴。
此刻見史文恭問他,西門慶哈哈笑道:“左右寨子都已被我梁山攻破,你還不下馬投降,更待何時?”
史文恭“哼”了一聲,提起方天畫戟遙遙一指:“我看你手無縛雞之力,還是叫那個黃臉的孫立出來見我!”
此時左右寨方向各有一騎飛馳而至,西門慶轉念一想,大笑道:“初次見面,必有大禮!史文恭,我這裡有兩份大禮,收下罷!”
史文恭和其它眾人都不知西門慶何出此言,少時左側一騎到了晁蓋馬車前,翻身下馬,獻上一物:“大頭領!曾索人頭在此!燕頭領說了,人馬隨後即到!”
晁蓋點頭,命將人頭放在車前,見曾索人頭被削去一小半,紅的白的都跑了出來,嘆道:“必有一場惡戰!”
一旁雪兒見了,嫌棄血腥味,急忙捂了口鼻,讓西門慶嘲笑了一回:“你這小妖jīng也有今天!”
右側一騎也緊接著趕到,到晁蓋馬車前翻身下馬,獻上一物:“大頭領!蘇定人頭在此!劉頭領和阮氏三雄馬上就到!”
晁蓋見蘇定雙眼緊閉,命士兵將兩顆人頭都綁在杆子上,提到陣前叫史文恭觀看。
“史文恭,此乃曾索和蘇定人頭在此!”西門慶指了笑道:“你若再不醒悟,下場也是一樣!”
史文恭悽然一笑,倒沒給嚇住,反倒是身後zhōng yāng大寨內,高臺上曾全看得分明,一口鮮血再也忍不住噴了出來,身子仰天朝後倒下。。。
“末將孫立請戰!”病尉遲孫立一撩戰袍,在馬上衝托塔天王晁蓋拱手道:“讓我會史文恭一會!”
晁蓋點頭道:“這史文恭武藝非同小可,孫將軍須得仔細迎戰。”
“末將省得。”
“孫將軍,我讓武松和燕青替你掠陣。”
西門慶這安排讓病尉遲孫立點了點頭,算是謝過了一片好意。
史文恭見孫立遲遲不出,破口大罵道:“磨磨蹭蹭,不算好漢!這口方天畫戟已經飢渴難耐,要飲你的鮮血!”
“呔!”孫立一催胯下戰馬,提了鋼槍衝出陣來,與史文恭面對面:“你這廝才不是好漢,為何冷箭傷了我晁蓋哥哥?”
史文恭冷笑著說了一句:“莫名其妙!”,就舞動那杆方天畫戟,衝了上來,揮戟分心就刺。
孫立不慌不忙,用手中鋼槍架開:“我看你這廝也尋常,竟敢用這方天畫戟,敢比呂奉先麼?”
這句話正說在史文恭心坎上。
呂布呂奉先有“三國第一猛將”之稱,更傳有“人中呂布,馬中赤兔”一說。史文恭自比呂布,特意打造丈二方天畫戟,苦練戟法,自以為已得jīng要。
自從得了這匹照夜玉獅子馬,史文恭更是如魚得水,自封“人中無敵史文恭,馬中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