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罰去餵馬!”
兩人見場面不善,連宋江都跪在地方,都嚇出身汗來,覺得晁天王能留了自己xìng命,已經是天大的運氣。
劉唐和阮小七叫士兵拉了二人下去受刑,吳用還在喋喋不休:“我是被逼的,天王哥哥你要查清楚啊”
晁蓋背過身去看也不看,西門慶嘿嘿冷笑道:“被逼的?很好,我就再說一樁事情罷。”
西門慶話音未落,地上跪著的宋江突然間肩頭一聳,似乎手腳已能微微活動一二,掙扎著就要起來。
“你”
宋江剛吐出第一個字,西門慶就毫不客氣的又是一個耳光抽了過去:“你什麼你,給我好好跪著!”
隨著這記耳光的不僅是火辣辣的疼痛,還有熟悉的麻木感。
宋江掙扎的動作頓時化成了瑟瑟發抖的形象,低頭說不出話來。
“這下算是晁天王賞你的。”西門慶認真的看著宋江那張大黑臉:“兩巴掌下去連個痕跡都看不到,你這張臉還真是又厚又黑。”
宋江沒有任何回應,還是發抖。
身後人群中神行太保戴宗仰天長嘆一聲,拉了黑旋風李逵悄悄鑽出人群,不知去向。
“宋江,你在梁山上坐鎮,本以為晁天王中了箭必死無疑罷。”西門慶接著說道:“何況軍中還有吳用這個好兄弟替你把握大局。吳用,我說的對不對?”
智多星吳用一付受傷的樣子:“這都是宋江逼得,天王哥哥,我對不起你!”
西門慶扭過臉去看著吳用的表演,冷笑兩聲:“學究,你這戲演的不錯,可惜你卻忘記了當rì史文恭被生擒之後,你就亂了手腳,偷偷去後帳把史文恭和段景住一併殺死,可有此事?”
“沒有!”吳用果斷的一口否定:“像我這種書生手無寸鐵,如何能殺了史文恭和段景住?西門慶,你有事說事,不要往我身上潑髒水!”
“手無寸鐵?”西門慶笑著鼓掌道:“若不是學究提醒,我險些忘了。”
“劉唐兄弟,勞駕把桌子上那把鵝毛扇拿過來對對對,就是軍師先生chūn夏秋冬一年四季從來不離身的鵝毛扇。”
看著西門慶手指桌上的鵝毛扇,吳用臉上陡然變sè。
這秘密,就連宋江也不知道!
西門慶又是從何得知?
劉唐依言取過鵝毛扇,西門慶拿在手中摸了摸,頓時有了眉目。
“天王哥哥。”西門慶笑道:“吳軍師搖著鵝毛扇在你面前晃盪的時候,你可沒想到這裡面另有玄機吧?”
晁蓋聞言轉過身來,面有訝sè:“賢弟,這鵝毛扇有何玄機?”
在場眾人聽西門慶此說,除了早有猜測的武松等人外,一個個都是面露驚訝之sè。
一柄小小的鵝毛扇,又能有何玄機?
西門慶帶著迷人的微笑,伸手在鵝毛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