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文炳、安士隆二人率領幾乎數目相當的騎兵,向那面“吹血”認軍旗衝去!
只有砍斷這面大旗,才能讓士氣重新高漲起來!
霹靂火秦明早就料到敵人會有如此舉動,狼牙棒一揮,身後騎兵分為三路,分由孫立、孫新、黃信率領;孫立和秦明迎面趕上,孫新、黃信包抄左右。
這讓吉文炳、安士隆二人頓時有一種不妙的感覺,就像掉入了精心佈置好的陷阱一般。
秦明狼牙棒呼呼作響,孫立手中鋼槍有如出水狂龍,二人直撲北軍騎兵領頭的吉文炳、安士隆二人。
便在這時,介休縣南門三聲炮響!
“咚!咚!咚!”
這炮聲讓人心驚肉跳,也讓白英和“田虎”重新把注意力放到介休縣南門。
“孫安這廝居然敢要衝出來!”
白英冷冷一笑,命傅祥、顧愷、寇琛、管琰等四將率精銳上前,準備包圍即將衝出來的宋軍。
但出乎他們意料的是,號炮是響了,可吊橋紋絲不動,城頭上依稀可見孫安身影。
根本就沒有要出擊的準備。
傅祥、顧愷、寇琛、管琰等四將不敢自作主張,便有傅祥回稟主上“田虎”。
“孫安這賊子,居然敢弄這種放空炮的把戲!”
白英恨得牙癢癢,但也無能為力,雲梯剩下的不多,在夜幕到來之前,是沒有任何機會的。
營寨築到一半,宋軍騎兵又來搗亂,根本無法繼續下去。
“右丞相,你看如何是好?”
“田虎”皺眉沉聲問白英。
白英也很猶豫,最讓他拿不準的是,還有多少宋軍正在向這裡趕來。
打死他也不能相信,就光是這貌似從天上掉下來的三千騎兵來救介休縣。
“你等往後面來路檢視,十里內如有宋軍,速來報我!”白英終於醒悟過來,向精英殺手們發號施令:“不管有麼有宋軍,到掌燈時分,回來見我!”
乙組一號拱手領命,親自帶人去了。
白英又吩咐傅祥、顧愷、寇琛、管琰等人從南門外撤回,由傅祥、顧愷等率軍兩萬步卒,協助吉文炳、安士隆擊退敵軍騎兵。
“大軍退後三里,紮下營寨!”白英怒氣衝衝:“我就不信,宋軍能有多少人,能衝擊我大寨!”
大軍徐徐往後退去,便在此時,介休縣南門處又傳來三聲號炮,惹得軍中一陣騷亂。
寇琛、管琰二將前來請命。
“孫安那廝決計不敢出來!”白英“哼”了一聲:“無非是讓我軍心亂,不理!”
傅祥、顧愷未曾率軍趕到,吉文炳、安士隆已經快要支撐不下去了,他們兩個如何是秦明和孫安的對手;再加上孫新、黃信二人猛攻禁軍騎兵兩翼,平日裡缺少訓練的禁軍騎兵根本抵擋不住。
騎兵和騎兵,也是有很大區別的!
秦明勢頭有如下山猛虎,狼牙棒不離吉文炳頭臉,不及十合,揮棒橫掃,吉文炳急忙低頭,只覺得頭頂涼颼颼的,用手一摸才知道秦明這一下將自家鐵盔掃了去,若方才腦袋少低半寸,已經是開花無疑。
吉文炳哪兒還敢再戰?急忙兜轉馬頭,往後便跑,正合遇上鎮三山黃信,喪門劍到處,吉文炳好大一顆首級飛起,頓時了帳!
安士隆見不是頭,急忙虛晃一刀,往後便撤;病尉遲孫立手起一槍,正紮在後背護心鏡上,激起一溜火花。
這一下頂得安士隆氣血翻騰,幾乎在馬上立身不住,連頭也不敢回,縱馬狂奔;小尉遲孫立見了,把馬帶住,取過描金弓,鵰翎箭到處,正中安士隆脖頸,頓時雙腳騰空,撞下馬去。
傅祥、顧愷率兩萬步卒急急趕來,遠遠看吉文炳、安士隆二人身死,急命步卒停下腳步,長槍組成方陣,防止敵人衝鋒。
霹靂火秦明見已方再三衝鋒殺敵,好不容易殺散禁軍騎兵,人累馬乏;便和孫立商議,緩緩往西邊退去;傅祥、顧愷看見也無從追趕,悻悻然率軍返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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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軍!”乙組一號瞳孔收縮,在樹上遠遠望見了鋪天蓋地湧來的宋軍:“這麼多宋軍!”
“頭!那騎白馬的豈不是西門慶?”有精英察子手指宋軍中異常醒目的白袍男子。
“原來他在這裡!卻將吹血旗幟交給霹靂火秦明!”乙組一號暗忖道:“難怪陣上不見此人蹤影!那些吹血親兵都不在身邊,豈非是最好的下手機會?”
乙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