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飛天生自然是神力,但後天名師的調教也是非常重要的。
西門慶對即將面對的這個神秘老師充滿了期待。
能調教出林沖、武松、岳飛等人的,自然是一等一的名師。
進了莊門是個極大的院子,一水的青磚鋪地,卻比一般的青磚要光滑的多,不知道是材質不同還是故意弄出來的。
這種幾乎能照見人影的光滑程度,讓西門慶想起了自己在清河縣時那塊走了十八道漆的木板加上塗滿的豬油,在月光下微微反光的情景。
果然,一步邁出,腳下就感覺有些滑溜溜的,西門慶趕緊壓了壓重心,不至於失去平衡。
這種感覺好像第一次上溜冰場一般,雖然沒有冰面那麼滑溜,但如果是練武之時汗水滴落下來,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大官人小心。”林沖好心提醒道:“這地面是老師為了讓大家練好下盤功夫,特意找人用水磨過了的。”
岳飛冷眼見西門慶下盤輕浮,顯然是沒練過實際功夫的,便有些看不起,大咧咧的在前面領路連頭也不回。
“這水磨青磚地面越發的滑溜了。”武松嘆道:“以前都習以為常,沒想到許久沒回來居然有些不習慣了。”
孫二孃也有些功夫在身,小心走上青磚地面倒也沒什麼事情。
院子兩邊各有一排兵器架,上面各sè兵器不一而足,從丈餘的大槊、獨腳銅人再到普通的哨棒花槍什麼都有,倒讓西門慶看個稀奇,甚至於隱約看到了兩把鉤鐮槍。
“這些都是老師從各處收羅來的兵器,莫說我朝各處,就連遼金西夏吐蕃各國兵器都有,這裡只是一部分。”林沖指著給西門慶解說道:“當然,這些各國的兵器可不是用來觀賞的”
“知已知彼百戰百勝。”西門慶介面道:“能收羅到這些兵器自然是不易,想必這位名師是要讓自己的弟子們熟悉它們,瞭解它們的套路,以免到時手足無措。”
“大官人說的不差,老師定然歡喜。”林沖哈哈笑道:“收羅這些倒總算不難,畢竟自太祖立朝以來,和這些國家除了打仗還是打仗,受過老師點撥的將領不知凡幾,打仗之餘繳獲到這些兵器,這些將領都會主動派人送來少許,以供老師研究之用。”
正說著就見院子深處遠遠迎上來三五個莊客,個個步伐矯健,中間擁著一位長者,岳飛見了吃驚道:“今番居然是老師親自出迎,師兄面子不小!”
說著岳飛急步飛奔過去行禮,那長者點點頭,讓岳飛退到一旁,依舊往這邊走來。
“老師!”武松的眼睛溼潤了,自己不過是老師最不成器的弟子,居然能讓老師親自出迎?
激動之下,武松拉了孫二孃上前兩步,一同躬身行禮:“見過老師!”
“哦,許久不見你居然成親了?”那長者走到近前,白頭髮白鬍子,面sè非常紅潤,所謂的鶴髮童顏不過如此,讓西門慶一時看不出年紀來。
“聽你師兄說早來了汴梁,為何不來看我?”長者口中有斥責之詞,但眼神中滿是歡喜:“來了便好!嗯你這媳婦可不賴啊。”
“弟子汗顏。”武松叉手不離方寸,又替孫二孃介紹。
“二孃見過老師。”孫二孃一顆心撲通撲通的,武松父母雙亡,親哥哥也因故亡在清河縣,眼前這長者可算是自己夫君的唯一長輩了。
長者連連點頭,又轉向站在一旁的西門慶,居然率先行禮道:“老夫周侗,多謝大官人照看武松這個不成器的弟子,大官人到此,蓬蓽生輝!”
這一下不但西門慶愣住了,就連武松、孫二孃也有些腦子不夠用了。
最吃驚的可算是旁邊的小岳飛,吃驚的連嘴都合不上了。
還是林沖打圓場道:“這個是我把大官人的事情和老師說過一些”
西門慶最先醒悟過來,急忙還禮道:“西門慶拜見周教頭。”
周侗是武松的老師,這是西門慶早就猜到的;但是讓西門慶沒有想到的是,周侗似乎是為了自己才親自出迎的。這個
“教頭什麼的早就不幹了”周侗呵呵笑道:“老夫今年快八十了,聽了林沖說大官人的事蹟,頓時覺得自己以前的年紀都活在狗身上了。”
“老人家你這是?”西門慶有些汗顏,自己自從穿越以來,大事小事都幹過一些,不知道到底是因為什麼能讓周侗如此羨慕。
眼前這快八十歲的周侗看起來jīng神非常好,身體比六十多歲的錢貴可好多了。
“手無縛雞之力,設計擒拿三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