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不回頭,反手往後就刺,這一刺雖然比不上舉槍直刺的威力,但往往出乎敵人意外,能收到奇效。
孫立這一下本來就用盡全力,再加上曾密縱馬而來,自然有一股衝力,所以這一刺已然透胸而過,曾密哼也沒哼一聲就栽下馬來,那把超大號的環首大刀也跌落塵埃。
那匹戰馬失了主人,一聲悲鳴自動跑了回去,病尉遲孫立收了鋼槍,撥轉馬頭轉回來大喝一聲:“還有誰!”
這幾下兔起鷹落,不過幾個呼吸之間,曾密已然喪命,屍體倒地,曾塗重傷,幸的那匹照夜玉獅子馬似乎認得曾頭市人馬,自行兜轉一圈,馱了已然昏迷的曾塗跑了過去。' 。 '
曾頭市士兵一個個目瞪口呆,看著持槍大喝的病尉遲孫立,幾乎是天神下凡,誰人敢上?
孫立冷笑一聲:“曾家五虎,不過如此!爾等將屍體帶回,給那史文恭帶條口信,就說我病尉遲要會會他的那口方天畫戟!”
曾頭市士兵不敢多言,派出兩人來收屍,孫立喝道:“屍身拿走,頭顱卻要留下!看這身後已有兩顆狗頭在,今晚再添一顆!”
看著橫槍立馬的孫立,還有後面寨柵虎視眈眈的數十名弓箭手,那二人不敢有違,只好割了曾密人頭,抬了屍身回去。
“來人!把此狗頭掛起來!”
隨著曾頭市人馬扶了曾塗,抬了曾密屍體,灰溜溜撤回去,梁山寨柵又恢復了一片安寧。
守夜計程車兵對病尉遲孫立心服口服,把曾密首級找了個杆子立在寨柵門前,和其他兩顆人頭並立。
“啊。。。唔唔唔,雪兒你什麼時候學了這招。。。好犀利”全然不覺的西門慶在夢中翻了個身,接著沉沉睡去。
當然,還有那些晚上睡不著覺的人,把這一幕都看了個清清楚楚,比如鼓上蚤時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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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昨晚有敵人劫營?”托塔天王晁蓋聽了守夜士兵的回報,驚訝的說不出話來,過了一會兒才有些惱怒的喝道